“帥哥,來。”
那富婆沖著我招手。
我就是一愣。
剛剛我還在想事情呢。
我們剛剛送走了送上門來讓我們宰的馬標(biāo)。
我心里在犯嘀咕。
這小子來這里辦卡,肯定是老黃沒安什么好心的。
所以,不趁機宰他一把,我就不是于澤。
反正辦不辦卡,他都和我不對付的。
上個月的拆遷案中,他的拆遷公司被強行關(guān)停了。
為了盡快拿到我們的這塊地,他多花了幾百萬。
多花錢就算了,他的手下,還被抓進(jìn)去了一批人。
包括瘦九,阿球,還有那個毛哥。
特別是那個毛哥,現(xiàn)在正在關(guān)押在看守所里。
等待檢察院的起訴呢。
就算不是死刑,但沒有十五年十年的重判,肯定是出不來了。
他這輩子,算是完球了。
這個大黑鍋,他這個賤種,也肯替老黃背上。
肯定是老黃答應(yīng)了他什么,或是掌握了他的命脈了。
對剛剛才發(fā)展起來的盛泰地產(chǎn)來說,算是傷筋動骨了。
但有著老易和雷副市長的這層共同利益關(guān)系在,他并不擔(dān)心自己的后面發(fā)展。
畢竟這件事,市里處理得很是迅速。
連省里都沒有驚動。
我也沒有往死里逼老黃。
畢竟,真逼死他們,自己也不一定能有多少好處。
再后來的反應(yīng)也很快。
看著馬上要鬧翻天了,馬上采取了大幅度的退讓。
我再不放,接著弄他,容易把他逼急嘍。
我腦子里正想著這回事,就聽到那富婆對的招手。
“怎么了?靚女?有什么需要?”
我慢慢地走了過去。
要說這身衣服,其實穿著不舒服。
顏姐親手替我弄的。
在外人看來,是非常得體,而且顯身材的。
但我總感覺,這種職業(yè)裝,是真不適合我穿。
像是在身上,加了一層枷鎖似的。
但今天是開業(yè),顏姐無論如何都要我們統(tǒng)一穿上。
我也是沒招。
“我要你給我服務(wù)!”
這富婆腦子是不是有點大病?
媽的,我這么像服務(wù)員,男模嗎?
“不好意思啊,我不是服務(wù)員。”
富婆越看著靠近的我,藏在墨鏡里的雙眼就越亮。
離得近了,我也能聞到她身上傳來的幽香。
是一種我沒有聞過的淡淡的香水味,很好聞。
不濃,不刺鼻,不像某些剛剛有點錢,一夜暴富的人,拼命往身上灑香水,穿金戴銀的,恨不得告訴全世界的人,自己現(xiàn)在是有錢人的作派。
“剛剛這個辦卡的姑娘,可是這么說的,穿你們這種服裝的人,都是你們天堂娛樂的服務(wù)人員吶。怎么著?這一會兒不認(rèn)了嗎?”
這小娘們歪著腦袋看著我。
眼鏡里藏著的雙眼,藏著的是狡猾和找茬。
我們都是一愣。
掉轉(zhuǎn)過頭去看一眼臉色發(fā)白的小婉。
這個小婉,沒什么工作經(jīng)驗,隨口說了一句話,讓這小娘們兒,給抓住了。
她有些急,想過來解釋什么。
我擺了一下手。
她如果真要找事兒,解釋有個毛用啊。
我笑了起來:“這位靚女,那你需要什么樣的服務(wù)呢?我看看我能不能做。不能做的話,我再給你換一個專業(yè)的。”
“做都沒做,怎么就說自己不能做了?先帶我上樓,找個包間,我看看有些什么服務(wù)吧。”
基仔,小婉,還有謝兵他們在一邊都聽得愣在當(dāng)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