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最主要的是木頭出的缺口和里面銀光閃閃的東西。
王義杰也顧不得那地籠了,連忙上手幫著爺爺一塊清理,最終將那里的沙子堆完全扒開,露出了里面大概30x50厘米的一個木頭箱子,看著箱子的腐爛程度,以上面殘存的皮質(zhì),算是有年頭了。
“這是?”
等他們徹底打開,映入眼簾的一切,讓三個大人都有些不可思議,因為那里面零零散散的,或是濕的、或是半干的棕色油紙包裹著的一塊塊手表。
王義杰迫不及待的拿起兩塊,比對一番,這風(fēng)格和他之前送回王義露一家的一模一樣。
他也不是傻子。
在這一瞬間,就明白了什么?
原來真的是天上掉餡餅了。
王為真也明白了什么,他卻第一時間挺直身子,走向旁邊的高坡四處打量。
確定整個河灘,除了他們4個人,在沒有其他的人在。
這才長長的,松了一口氣,然后急忙招呼兩人帶著東西,往家里面走。
——
老宅的土屋中。
門關(guān)的死死的,王為真坐在門口,抽著旱煙。王義杰和奶奶坐在桌子旁,清點著箱子里的手表。而董昭卿則環(huán)抱著王子辰坐在了土炕上。
屋子里一時誰也沒有說話,但是能夠看得出來,幾個大人是相當激動。
奶奶的臉上,更是帶著些許不知所措,她這輩子是沒見過大錢的,可是現(xiàn)在一大箱子滿滿當當?shù)氖直砭蛿[在她面前。
前幾天也了解過這每一塊手表在他們這最少都能賣上近100塊錢,這一大堆手表那得是多少錢啊?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只有王子辰依舊是無所謂,反而目光灼灼的看著幾人的反應(yīng),這些手表,可是他這幾天努力的控制著精神力的消耗,一塊塊的造出來的。
除了為家里創(chuàng)收,同時也是檢測一下精神力消耗的臨界值。
可是隨著后面復(fù)制打印手表的熟練度提高,消耗反而是越來越少了。
當然了,以他這么小的年紀,為了將這手表一塊塊的埋進他設(shè)計好的位置,也是費了不少功夫,這些天他不僅是精神上疲憊,連身體也帶著些許的酸痛。
好在小孩子的恢復(fù)速度很強,而每一天睡得那么多,睡得那么早,在長輩眼中一直以為王子辰每天跑跑跳跳的瘋累了,是真的沒有往別處想。
“一共是98塊。”王義杰咽了口唾沫說,“而且每一塊都能夠繼續(xù)用,只有極個別的表帶上長了銹。也不嚴重,用磨刀石擦一下,估計就看不出來了。”
王為真對著門縫外長吐了口煙。
“以前有南蠻子來這里做生意,這箱子的風(fēng)格我認識,是10多年前的樣式,再加上這幾年夏天,大河里經(jīng)常發(fā)大水,因此可以確定這應(yīng)該是買賣手表的貨郎不小心丟的。”
“不知道過了多少年頭了,所以……”說到這,王為真一頓,其余人紛紛將目光看向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