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是干什么?”董昭卿已經(jīng)為王子辰換好了衣服。
“沒什么,我就突然想起了一點事兒。”王義杰隨意說著,然后打開鐵盒子,露出了里面用紅紙裹了好幾層的東西。
王子辰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,等父親一一打開,露出來的竟是一只手表。
是那種帶著松緊彈性表帶的手表,這玩意兒王子辰后世還真看過,不過那個時候已經(jīng)被當做雜物一樣隨意的放在了衣柜的抽屜里。
萬萬沒有這個時候這么珍貴。
看到王義杰拿起,他才注意到這只表,這個時候已經(jīng)壞了,不過表盤上還沒有裂紋,看起來也還很新。
“這不是龍龍他大爺送你的手表嗎?今天怎么想起來了?”董昭卿說著腦中靈光一閃,記起來了,這今天晚上的時候,王義露那個家伙,也帶了一塊差不多的手表吧。
虧他還以為對方是累著肩膀了,不停的抖手腕,而且董昭卿本人的性格非常務(wù)實,她也沒往這方面想。
現(xiàn)在看王義杰這樣子,那小子分明是在炫耀。
一念至此,董昭卿心里有些煩悶,但是她連安慰的話也說不出來,畢竟清楚自己男人的自尊心很強。
除此之外她也不可能主動提及說花家里的積蓄,去買一塊中看不中用的手表。
沒有意義。
不過這事兒,董昭卿記在心里了。
她故作不悅的催促了王義杰幾句,然后便直接拉下了燈繩,三人依次入眠。
卻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等他們的呼吸聲漸漸均勻,王義杰也打起鼾的時候,王子辰慢慢的睜開了眼,借著窗外清冷的月光,映射的格外熠熠生輝。
“對呀,對啊!”
壓抑著心中的激動,自己怎么把這茬給忘了。
一邊想著,控制著無限沙盤的操縱空間慢慢地探了過去,深入鐵盒,將手表的大體輪廓籠罩梳理了一遍。
首先他不會修手表,其次他上輩子也沒混到一只機械表,最后無限沙盤真牛逼。
第二日。
母親早早的起床去做飯了,昨日喝了不少酒的王義杰,難免起得晚了一些,但他是被腦袋一側(cè),鐺鐺鐺的聲音吵醒的。
下意識的睜開,朦朧的雙眼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正坐在他枕頭旁邊,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東西,敲擊著鐵盒。
瞳孔匯聚,視線愈加清晰。
“唉,你這龜兒子……干嘛呢?”
王義杰噌的一下?lián)纹鹆松碜樱曇艉艽螅淹踝映絿樀靡汇叮@真的是愣住了。
出于身體本能。
“哇!!!”
哭的那叫一個響亮,外面忙活的董昭卿當即操著菜刀就沖了進來。
“怎么了?咋地了?”
“沒事,我這剛醒……就看到這熊孩子,咦,這表怎么好了?”
母親、父親的聲音先后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