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進無奈的說:“我不反對,反正這個許大茂最近活躍的很,給他一個教訓(xùn)也是好的,主要是別把自己賠進去就行了。”
江華美美的吃了一頓,傻柱的手藝確實湊合,這鹿肉在他手上真是綻放異彩了。
南鑼鼓巷六號院,晚上下班之后,許大茂臉上涂著膏藥,一瘸一拐的進了院子。
門口一個豐滿的少婦在翹首企盼,這時看到許大茂的慘樣兒,于是打趣的問道:“許大茂,你這是怎么了,讓誰家爺們兒給揍了。”
“紅色小英雄給揍的。”
傻柱拎著飯盒從后邊走過來,一臉笑意的說道:“他嘴欠,今天非要誣賴人家是小偷,還拍人家臉,結(jié)果讓人揍了,該。”
“傻柱,你別幸災(zāi)樂禍,也就是李主任今天不想把事情鬧大,要不然我今天要他好看,以后別讓我在他街上看見他,絕對要他好看。”
傻柱哈哈大笑,好容易止住笑容說道:“有種你就硬氣到底啊,韓科長可是說了你住哪的,別被人找上門來啊,到時候我可不幫你。”
傻柱抖了個機靈,沒說是自己告訴人家的,而是推到韓科長身上,他是料定了許大茂不敢找韓科長對峙。
許大茂覺得自己的小心臟在打鼓了,心里怨恨姓韓的太不是東西了,把我的底兒給撂了,一點不念及同事情誼。
不行,許大茂不跟傻柱糾纏了,轉(zhuǎn)身出了四合院,他得布置一下,最好是先下手為強,把這事兒給了了。
回家的江華準(zhǔn)備了一下,趁著剛?cè)攵M一趟山林,再弄點野味,說不定明年就要去插隊了,雖說按他的背景是肯定能當(dāng)兵的,但是鐘躍民估計當(dāng)不了兵,所以他決定跟鐘躍民一起去圣地插隊,反正也能從那里去當(dāng)兵。
說干就干,準(zhǔn)備搞了干糧,江華留了張字條,就一頭扎進山里去了。
這一下子扎進去半拉月,收獲當(dāng)然是豐厚的,也幸虧倉庫里收藏了不少好東西,江華才能在野外抗下來,而且初入冬,野獸消耗不多,正是膘肥體壯的時候,這一把撈了最起碼將近兩千斤的肉肉。
江華回到家的時候,家里聚著一群人,鄭桐和袁軍你就不必說了,還有羅蕓和周曉白。
也不知道鐘躍民從哪翻出來的紅酒,唱片機里播放著音樂,男人和女人侃侃而談,跟民國時期的沙龍你有的一拼,就是參與者格調(diào)低了一點。
江華裹著大棉襖走進客廳,跟這個氣氛分外的不搭調(diào)。
“吆喝,各位,挺有小資情調(diào)的。”
小資情調(diào),往前二十年,往后二十年,這詞都沒問題,但是擱到現(xiàn)在,這句話能殺人。
鄭桐趕緊矢口否認:“胡說什么,我們這是革命的浪漫主義精神。”
“唬你玩的,你還當(dāng)真啊,稍等啊,我去換個衣服,要不然跟你們這個氣氛格格不入。”
幸好回來之前,江華已經(jīng)去搓了個澡,要不然一脫大衣那味道能嗆死人。
家里有暖氣,換上單薄的毛衣,江華回到客廳,這群人的小資情調(diào)還在繼續(xù)。
鐘躍民大放厥詞的說著自己對于音樂的體會,剩下的人都聽的入了迷了。
江華笑著問:“你這是從那本書上看的?”
鐘躍民著急的說道:“什么看的,這都是我自己的領(lǐng)悟。”
江華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:“你就吹吧,你的涵養(yǎng)和學(xué)識暫時撐不起你有這樣的領(lǐng)悟,你平時就喜歡看這種傷春悲秋的文學(xué)類書籍,一定是書里看到作者的感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