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姑娘看見靠近的警員膽氣粗了,直接破口大罵兩個小流氓,罵的鄭桐和袁軍面紅耳赤,兩人也不好意思繼續(xù)糾纏。
剛轉(zhuǎn)頭就看見身后一臉嚴肅的警員叔叔,手上還拿著銀手鐲。
江華到了圖書館,偌大的京城圖書館現(xiàn)在書少的可憐,有很大一批書籍被打上了標簽,不是毒草就是犯禁,被打入了另冊。
尋尋覓覓找了兩本關(guān)于古董的書,在圖書館員刁鉆的目光中辦理了借書手續(xù),然后江華就再也不敢停留了。
回到家中,江華無聊的翻著書,沒過一會兒功夫,鐘躍民也回來了。
江華戲謔的問道:“今兒你回來的可早啊,怎么沒看見你的哼哈二將啊。”
“不知道,去他們家找了,沒見著人,說是一大早就出去了,不知道去哪里浪蕩了。”
看見江華看書,鐘躍民也從犄角旮旯里翻出一本書來,這是他不知道從哪里淘換的一本書,用現(xiàn)在的話說就是毒草類型的。
兩個人泡了一壺茉莉花,安安靜靜的翻著書,半個下午也就打發(fā)了。
晚上把昨天的剩菜熱了熱,兩個大小伙子一頓飯也就糊弄過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也不愿意做早飯,兩人晃晃悠悠的出門吃早點,反正又不缺錢,吃點好的也不是不可以的。
“吆,援朝,你也吃早點啊。”
鐘躍民熱情的和一個同齡人打招呼,那人也很熱情的回答。
“哥,這是李援朝,你不在街面上混,也不認識。”
“援朝,這是我哥,江華。”
李援朝是個八面玲瓏的人,主動和江華打招呼“華哥,早啊。”
“早。”
李援朝剛吃完,江華還沒吃,鐘躍民和李援朝哈拉了幾句就鉆進飯鋪,李援朝帶著小弟也離開了。
鐘躍民一邊吃著早點,一邊說道:“李援朝,是老兵群里的魁首,我們這幫人沒頭兒,他算是個領導人物,你弟弟我也算是個領導。”
江華不屑的說道:“你比人家可差遠了,人家前呼后擁的,你只有哼哈二將,人家用腦子,你有腦子不用。”
鐘躍民不解的問道“這什么話?”
“你當我不在外邊混,就沒聽說過李援朝嗎,據(jù)我所知,人家可從來沒有親自動過手,哪像你一樣,親自動手還掛彩了。”
鐘躍民咬著油條想了想說:“好像還真是啊,他從來沒有打過架,但是威信極高。”
“人家用腦子,收攏人心,動手打架這種臟活兒有的是手下代勞,他的心大著了,他要做老兵群里的領袖,以后好往上爬。”
“丫兒考慮的這么長遠啊?”
“你以為都像你一樣,今朝有酒今朝醉啊,你為明天考慮過沒有。”
“還真沒有,鄭桐、袁軍,嘛去啊?來吃早點。”鐘躍民話沒說完,對著飯鋪外邊喊道。
鄭桐和袁軍火急火燎的跑進來,抓起桌上的油條就往嘴里塞。
鐘躍民開玩笑的說道“嘛去了,跟非洲難民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