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這本民兵訓練手冊,打發(fā)打發(fā)時間吧,這要是拿起主席思想,估計江華要直接入睡。
一晃一天過去了,眼看著日頭偏西,江華燒開熱水,拿出一只野雞,開始去毛。
忙活了好半天,終于下鍋,火苗貪婪的舔著鍋底,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就逸散出來。
“來得早不如來的巧啊,你看看,我一回家,我哥就準備好東西了。”
還在院子外,鐘躍民就顯擺起來。
鄭桐貧嘴的聲音也響起來:“那是,咱哥最疼咱們哥幾個了,知道你今天受傷了,特地燉雞給你補一補。
院門被推開,鐘躍民一馬當先,只是他此時顯得跟狼狽,腦袋上被紗布包了幾圈。
江華頭也不抬的說道:“又跟人茬架去了,今兒碰上高手了,號稱打遍京城無敵手的鐘躍民也能掛彩?”
“丫的,今天讓一孫子偷襲了,主要是鄭桐這小子差點意思,讓他防好我身后,那孫子拍板磚的時候,丫兒不在位置,被人給花了。”
江華戲謔的問道:“那位高手做了這么大快人心的事啊,值得慶賀,我得請他喝頓大酒啊。”
袁軍笑嘻嘻的說道:“哥,你還記得當初躍民拍婆子,拍的那個紅圍脖嗎?”
“記得,不是叫周曉白嗎?她打的?”
鄭桐和袁軍被逗樂了,捧腹大笑,鄭桐樂不可支的說道:“這句話可比躍民被打還可樂啊。”
“今兒,我們又遇到周曉白了,躍民正跟人起膩了,有一個跟周曉白一個大院兒的孫子,丫兒叫張海洋,二話不說就上來找茬,句一嗆嗆,就動手了,躍民就被花了。”
江華看了鐘躍民一眼,笑著說:“挨得不冤啊,你動了人家鍋里的菜了。”
“就是。”鄭桐手舞足蹈的說道:“我們才冤了,你鐘躍民好歹拍著婆子了,我們什么也沒干,就跟著打了一架,我這胳膊都被鏈子抽青了,我找誰說理去啊。”
“誰給你們調(diào)解的,李援朝還是派出所啊。”
袁軍站起來圍著走了兩圈,驚奇的問道:“你看見了還是怎么著,打到后邊,派出所的就來了,咱哥幾個撒丫子就跑了。”
“這還用看嘛,鐘躍民吃這么大的虧,要不打回來,他還是鐘躍民嗎,肯定是有人阻止了,要不然不會傷的這么輕,能讓鐘躍民不計較的,除了李援朝就是派出所了。”
鄭桐豎起大拇指說道:“圣明啊。”
江華問道:“周曉白怎么樣?她沒解釋解釋嗎?”
袁軍笑著說道“解釋了,打起來誰還管得了她說什么,后來打急眼了,估計躍民的野蠻相嚇著人家了,周曉白帶著羅蕓就跑了。”
江華嘆了口氣說道:“該死的荷爾蒙,讓人熱血沖頭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