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玉橙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,二師妹的話讓她沒有了繼續(xù)交流下去的興趣。
沉默片刻之后,她還是緩緩開口:“我沒事,和許師弟沒有關(guān)系!”
李雙雙敏銳的捕捉到了墨玉橙話語之中的含義:“是不是那個小畜生他不愿意回來?”
氛圍再一次陷入了沉默。
“該死的小畜生,我只不過是欺負他一下,他還長脾氣了,現(xiàn)在還感到離家出走。”
“他以為他能這樣做,誰給他的勇氣?要不是我們幫他隱瞞住這個消息,恐怕執(zhí)法堂的人早已經(jīng)去找他的麻煩了。”
“這個小畜生非但不感激,還在心里面怪罪我們,真不知道他的心是怎么長的?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白眼狼。”
李雙雙破口大罵,在她看來許元簡直就是一個沒心沒肝的白眼狼。
這些話再一次的刺痛了墨玉橙的心。
她沒有想到自己的二師妹對許師弟竟然有這么大的恨意。
相比于二人,陳凌嘴角不自主的抽搐起來。
該死,這個小畜生真的不愿意回來,他不回來,我找誰去掠奪氣運。
該死的畜生,一天天的凈給人找事兒,就不能夠消停一會兒,老老實實的讓我掠奪他的氣運。
該死!
大師姐怎么也這樣的廢物,既然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小畜生,為什么不強硬點直接將他帶回來?
一個元嬰大圓滿的修士,難不成還不是一個小小凝氣修士的對手。
陳凌不由得也開始埋怨起墨玉橙,但凡墨玉橙有點用,自己就能得到許元的氣運了。
“大師姐,許師兄一定在怪我!”陳凌眼眶瞬間紅了,哭唧唧,“這件事情要不是因為我,許師兄他也不會不愿意回到宗門。”
“大師姐,這都是我的錯,你告訴我許師兄在哪里,我親自去請他回來!”
李雙雙見小師弟又要哭了,急忙安慰:“小師弟,這不是你的錯,完全就是那個白眼狼,心胸太過于狹隘。而且這件事情從始至終都是他咎由自取,怨不得任何人。”
聽著門外兩人的對話,墨玉橙只感覺到一陣心煩。
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小師弟一天哭唧唧的,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男人。
強壓住心底的不耐,墨玉橙疲憊開口:“你們回去吧,我太累了,想要休息了。”
說完這句話之后便不再理會二人。
“那大師姐你保重!”
陳凌還想說些什么,但被李雙雙拽著離開了。
洞府中,墨玉橙取出玉簡,又看了起來。
“今天真開心,大師姐送我了一柄木劍。聽王師兄說,劍修是最強大,我以后也要成為劍修,這樣能夠保護大師姐和大家……”
“哎,又被誤會了!玉佩真的不是我打碎的,可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我呢?我真的那么討人厭嗎……”
………
看著玉簡,墨玉橙的腦海中似乎出現(xiàn)了許元垂頭喪氣的小模樣……
淚水同樣不要錢一般滑落。
………
東來宗內(nèi),比武場上。
許元目不轉(zhuǎn)睛的看著自己對面的同門弟子。
“張師兄,我才剛到假丹,還望師兄手下留情。”
被換做張師兄的魁梧漢子,聞言哈哈大笑。
“許師弟,放心吧,師兄自有分寸。不過咱們可說好了,到時候要是傷了你,你可不能讓大師姐來找我的麻煩。”
一想到方瑤,張師兄不由打了一個寒顫。
那個是聞名整個修真界的女瘋子,他可不敢招惹。
要不是許元答應為他煉制一品丹藥,他才不愿意來陪許元練習呢。
“絕對不會的!”許元笑道。
“那個張師弟,你出手就不要有所顧忌,給我狠狠的揍這小子,要是反倒被他給打敗了,我非把你的皮給扒了!”方瑤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在了人群之中,興致沖沖的朝張師兄喊道。
張師兄聞言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去,有這句話他就敢放心出手了。
而且這里有這么多地弟子見證,方瑤師姐也不會出爾反爾。
正當他打算一下答應,方瑤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目瞪口呆。
“對了,不能夠傷到小元,不然我也扒了你的皮。”
張師兄嘴角抽搐,回過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方瑤。
師姐,你是讓我出手呢,還是讓我不出手啊?
我出手你也要扒了我的皮,不出手你也要扒了我的皮,要不你還是干脆先把我的皮扒了再說。
許元也是無奈,可心中確實暖洋洋的。
因為他知道方瑤是在關(guān)心自己。
察覺到張師兄猶豫的表情,許元急忙對方瑤喊道:“師姐,你就別嚇張師兄了,交手難免會出現(xiàn)受傷,要是現(xiàn)在其他師兄,都不敢對我真正的出手,我也不知道我的真實實力,進入秘境之中,難道師姐想要看到我被其他宗門的人暴打?”
方瑤一愣,這一點她確實沒有考慮到。
她只是擔心許元受傷。
“那……那那你們看著來!但是點到為止!”
許元笑了笑,看向張師兄:“師兄,動手吧。”
張師兄回頭看了眼方瑤,見后者朝他點了點頭,不再猶豫,爆喝一聲,靈氣運轉(zhuǎn)一拳轟出。
強勁的拳風撲面而來,許元表情嚴肅,沒有絲毫猶豫,同樣的揮出了一拳。
嘭——兩個拳頭相撞,爆發(fā)出強勁的沖擊波,掀起了一陣狂風。
張師兄臉色一變,身體不受控制的朝后倒退,心中駭然。
這許師弟不像看起來這般羸弱!
許元則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,靜靜的看著張師兄。
“師兄,再來!”
這一次,許元不在等待,率先出手。
張師兄大驚,顧不上隱隱作痛的手臂,怒吼一聲,運轉(zhuǎn)功法再次沖向許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