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……少主,你…你的修為……”江十里一臉駭然地看著秦白衣,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。
要知道,秦白衣才十七歲啊!!
十七歲的武道九品,就足夠駭人聽聞了。
放眼整個大離王朝都沒有一個,放眼大離王朝的歷史都沒有一個!!
而現(xiàn)在看來,秦白衣的修為,遠(yuǎn)不止武道九品!
“沉住氣,別這么大驚小怪。”
秦白衣瞥了江十里一眼,淡淡說道:“這點心性,如何追隨于我。”
“是是,是我一驚一乍了。”江十里連忙穩(wěn)住情緒道。
“等等,少主剛才說……”冷不丁地,江十里又瞪大了眼睛,一臉激動地看著秦白衣,“我……我可以追隨于您?”
江十里稱呼直接換成‘您’了。
“若還沉不住氣,現(xiàn)在就給我滾。”秦白衣白了江十里一眼道。
說‘滾’的時候,語氣并未變重。
“我江十里對天發(fā)誓,從這一刻起,將對少主馬首是瞻,唯命是從,若有半點違背,天理難容!”
江十里立馬跪在地上,當(dāng)著秦白衣的面,立下了一個毒誓。
“起來吧,不用這些虛禮。”秦白衣擺了擺手示意其起身。
“是,少主!”江十里立馬照辦。
“少主,原本我還擔(dān)心,上面前來調(diào)查姜濤死因的人會為難少主。”
江十里起身后,便開口說道:“現(xiàn)在看來,這些人在少主眼中,都是土雞瓦狗的小角色。”
江十里瞬間變得無比自信,眼中全是憧憬,仿佛已經(jīng)看到了,秦白衣一人得道,他跟著雞犬升天的一幕。
他這個大炎城的城主之位,也該挪一挪了,當(dāng)然,這個挪不是指他被革去位置。
而是換個更好,更大的城池當(dāng)城主。
而且隨著秦白衣未來成為大離王朝的第一人,他搞不好還能當(dāng)成皇城的城主!
江十里堅信,如今才十七歲的秦白衣,成為大離王朝第一人只是時間問題!
“葉辰,那筆賬我們也該算一算了。”江十里又在心里嘀咕道,眼中閃過了刻骨銘心的恨意。
葉辰,乃是大離王朝的兵馬大元帥,掌控著大離王朝七成以上的軍隊。
“我雖然不把這些人放在眼中,但我并不想多出沒必要的麻煩。”
秦白衣看向江十里,“你懂我意思吧?”
秦白衣之所以承認(rèn)殺姜濤之事,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瞞不過江十里。
既然如此,何不爽快承認(rèn)。
至于江十里誤會自己是宗師,也是一件好事,可以一下子收獲江十里的徹底忠誠。
現(xiàn)在就是給江十里十個膽子,他都不敢背叛自己。
“我懂,我懂!”江十里連忙點頭,“少主要低調(diào),能多低調(diào)就多低調(diào)。”
江十里話雖如此,心里其實有疑惑。
以前的秦白衣雖然不是高調(diào)之人,但也不會刻意去低調(diào)。
否則,他也不會被譽為大炎城的第一天才了。
而現(xiàn)在的秦白衣,似乎刻意在追求低調(diào)。
哪怕那天在晚宴上,被黃興、張明,以及姜濤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……
他都隱忍著沒有出手。
而是背后悄然無息下殺手。
“還有十天,就是我的生日。”秦白衣用充滿隨意的口吻說道:“在這之前,我不想有麻煩找上我,找上秦家,知道嗎?”
“少主放心!”
江十里連忙打包票,“明天我就會加大對云青巖的通緝,大離學(xué)院跟戶部來調(diào)查姜濤死因的人,我也會盡全力讓他們往云青巖身上去調(diào)查。”
江十里不傻,已經(jīng)知道秦白衣,刻意杜撰‘云青巖’存在的原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