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十里面色一變,暗道不好,心里更是將姜濤祖上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。
這個蠢貨,居然拿秦家來威脅秦白衣。
他是老壽星吃砒霜,嫌自己活得不耐煩了嗎?
姜濤在江十里面前,再怎么囂張跋扈,撐死也就是被江十里教訓(xùn)一頓。
畢竟江十里,還沒膽大到,敢冒著大不韙去殺姜濤。
但江十里不敢,不代表秦白衣不敢!
一個注定會成為宗師之境的天才,而且是三年內(nèi)必宗師的真正天才!
真的怒極了,才不會忌憚大離學(xué)院,才不管姜濤是誰的兒子!
大不了殺了后,躲個三年,成為宗師之后再出來!
秦白衣原本,還在思索姜濤所說的朋友的身份,會不會就是林欣慧如今的未婚夫。
但在聽到姜濤拿整個秦家威脅他的時候。
他額頭不受控制地,浮現(xiàn)出了彎月形狀的月印。
一股肉眼見不到的寒意,從他身上漣漪而出,使得周圍的人群,感覺到了一陣莫名的冷意。
“大離學(xué)院天才學(xué)員,當(dāng)朝一品大員戶部尚書之子姜濤!”
秦白衣抬頭看向了,三樓上面穿著一身奢華錦衣的姜濤,用平靜到近乎不含一絲情緒的聲音說道:“你的威脅,我收到了。”
話落,秦白衣便轉(zhuǎn)身往客棧的出口走去。
江十里看到這一幕,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氣,他剛才真的很擔(dān)心秦白衣會按捺不住出手。
“我們跟上。”江十里對著剛收的義子王志勝說道,緊隨著踏出了客棧的大門。
王志勝略為猶豫,也跟著離開了。
“后悔嗎?”
離開客棧后,江十里對著旁邊的王志勝說道。
“義父想聽實話嗎?”王志勝苦笑一聲道。
“當(dāng)然!”江十里道。
“若義父收我為義子之前,就發(fā)生剛才的一幕,我肯定不會拜義父為父。”
“但拜都拜了,有什么好后悔的。”王志勝一臉坦然的說道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江十里似乎很滿意王志勝的回答,不由大笑了出來。
而后才說道:“你放心吧,你義父我可不是沖動之人。要不了多久,你就會知道,義父今天的決定有多英明!”
“喔?”王志勝微微沉吟道:“莫非秦白衣身后,還有嚇人的大背景不成?”
“很快你就會知道了。”江十里繼續(xù)神秘道。
心里則說道,秦白衣自己就是背景,天大的背景。
“有一點你千萬記住,面對秦白衣,你要比面對我這個義父還要恭敬十倍以上!”
江十里怕王志勝犯渾,所以提前交代道。
看到王志勝一臉鄭重點頭后,江十里才快步追上秦白衣。
臉上有著毫不掩飾的討好之色,“少主,我剛才可是捏了一把冷汗,真怕少主當(dāng)著一群人的面拍死姜濤。”
“你剛才所做的,我都看入眼里了。”秦白衣答非所問道。
“時候不早了,我就先回秦家了。”秦白衣說道。
“少主慢走!”江十里拱手說道。
一會兒的功夫,江十里對秦白衣的稱呼,從秦少主變成了少主。
秦白衣回到秦家后,第一時間就開啟了修煉。
仿佛姜濤的威脅,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