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?他就是大炎城曾經(jīng)的第一天才?”
秦白衣一到,就吸引了全場的目光,畢竟秦白衣的名聲實在太大了。
但與以往不同。
秦白衣現(xiàn)在雖然也是焦點,卻不像之前那般,都是被人仰望。
此時眾人看向他的目光,皆是好奇與幸災(zāi)樂禍。
若非秦白衣身后,還有一個秦家,只怕已經(jīng)有人當(dāng)場譏諷秦白衣了。
“莫非大離學(xué)院的人,還不知道秦白衣修為已廢,所以才邀請他?”
“若是這樣的話,秦白衣等會可能要出丑了!”
“今日的晚宴,主要是為了明天的招生大典預(yù)熱,大離學(xué)院會隨機(jī)點名一些人,提前展現(xiàn)修為。”
“若是點到秦白衣,那可就好玩了。”
人群議論紛紛的時候,客棧的樓上,快步走下一個氣勢迫人的中年人。
“秦少主,你可算來了。”氣勢迫人的中年人,隔著數(shù)十米的距離,就對著秦白衣打招呼。
“秦少主,我?guī)闳ザ堑膸啃菹ⅰ!?
這中年人不是別人,正是城主江十里。
大炎客棧一共三樓,二樓以上就是貴賓區(qū),被邀請的青年才俊,只有極少數(shù)人有資格去二樓。
至于三樓,此時都住著大離學(xué)院的招生團(tuán)。
江十里之所以沒帶秦白衣去三樓,是擔(dān)心秦白衣提前遭遇姜濤。
“江城主怎么會對秦白衣這般看重?”
“莫非江城主也不知道,秦白衣廢了修為,所以才看重他?”
“沒理由啊,秦白衣修為被廢一事,連市井平民都知道了,江城主不可能不知道。”
江十里對秦白衣的態(tài)度,不由讓人群又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。
不過也有少部分人,則是一臉深思地看著這一幕。江十里的態(tài)度,不像是看重,更像是恭敬。
看重是欣賞一個晚輩。
恭敬,則是另一個概念。
大炎客棧的三樓,一個公子哥穿著的青年,正慵懶地躺在長椅上。
有兩個貌美的侍女,分別輕敲著他兩邊的肩膀。
還有一個同樣貌美的侍女,用玉手將剝了皮的葡萄送入他口中。
“姜濤學(xué)長,秦白衣已經(jīng)來了。”
“我聽說秦白衣如今已經(jīng)是一個廢人,你身份尊貴,親自接見一個廢人,傳出去恐怕會影響你的名聲。”
床榻對面的椅子上,還坐著兩個二十多歲,神情恭敬的青年,從他們身上的服飾來看,也是大離學(xué)院的學(xué)員。
“沒辦法啊,我得到了一個人的暗示,所以不得不放下身段對付一個螻蟻。”
姜濤吃完一顆葡萄后,用充滿隨意的口吻說道。
“一個人的暗示?”
坐著的兩個青年,眼中先是疑惑,接著便都恍然大悟。
能憑借一個暗示,就甘愿讓戶部尚書之子為其辦事的人,也就那么幾個。
稍微一排除,這個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