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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學(xué)校之前,秦時又反復(fù)詢問了巧慧和囡囡的情況,確認(rèn)沒有問題之后才走了。
秦時還留下了學(xué)校傳達(dá)室的電話,要是有緊急情況,去街道辦打電話,比直接去學(xué)校找他要快一些。
巧慧一一答應(yīng)了。
秦時走后,巧慧還是不放心,捏捏囡囡的胳膊,再揉揉她的小肚肚,每到一處都要問一遍。
“疼不疼?”
“布曾。”
“這兒疼不疼?”
“布曾。”
巧慧又懷疑囡囡大概分不清疼和別的感覺,大概率是隨她,聽她媽說,她小時候就是分不清冷和刮風(fēng),大夏天刮風(fēng)也說成是冷。
沒有別的法子,只能觀察,囡囡要是疼的話,總會哭吧?
楊英紅遞給巧慧一杯水,“喝了,去床上躺著去,囡囡交給我。”
“姥姥,我覺得沒事,挺好的。”
“我也覺得你不錯,但小心駛得萬年船,這兩天還是臥床靜養(yǎng)的好。”
巧慧把水喝完,楊英紅又檢查了她的手腕,開始消腫了,這是好兆頭。
巧慧就乖乖去床上躺著了,她是母親,母親就是孩子避風(fēng)港,她好孩子才會好。
“家里有個醫(yī)生就是好,姥姥,有你在,我可放心了,就是你這么大年紀(jì),還為我們小輩操勞,真心過意不去。”
楊英紅寵溺地拍了拍巧慧的屁股,很輕很輕的,連親媽都沒這么寵溺過。
“我女兒沒了,她的后人就是我的后人,你們說這話就太見外了,是沒拿我當(dāng)親人嗎?”
巧慧連連否認(rèn),“姥姥,沒有的事,就是因為當(dāng)親人才心疼啊。”
這個回答,楊英紅很滿意,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秦時一到學(xué)校,宿舍的人就問起他妻女的情況。
“目前還好,還在觀察。”
顧楓稍稍放了點心,其他的話,他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太蒼白無力了。
偏偏邵東陽哪壺不開提哪壺,“顧晴也不是故意的,昨晚你罵她,她都哭的不成樣子了,誰也不想發(fā)生這件事,嫂子是孕婦,你們都看重,顧晴也是個小姑娘,她經(jīng)歷過的事情本來就不多,昨晚你的態(tài)度真扎心。”
顧楓阻止了邵東陽,“錯了就是錯了,別找那么多借口。”
秦時冷冷地看著邵東陽,“巧慧是我的妻子,囡囡是我的孩子,在我的心里并列第一。被傷害的是她們,我要是站在傷害者的立場上說話,我那是有病。”
顧楓把邵東陽拉了出去,“都走了,該上課了。”
走到外面,顧楓對邵東陽說:“現(xiàn)在最好的是閉嘴。”
邵東陽,“我就是有點心疼顧晴,她年紀(jì)還小,思想單純,秦時等于在她的臉上打了一巴掌,心疼媳婦可以理解,別人就是草嗎?”
顧楓很嚴(yán)肅地說:“邵東陽,我覺得你的思路出了問題,你可以心疼顧晴,為什么秦時不能心疼他媳婦孩子?要論傷害,顧晴只不過哭了鼻子,另一方可是一個孕婦一個孩子三條命,究竟孰輕孰重?
別忘了,你剛從人家出來,人家一個孕婦可是辛苦下廚招待了我們,你變臉變的太快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