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貞快病死了,學(xué)校也害怕?lián)?zé)任,所以聽到白薇說她要把童貞送回老家,導(dǎo)員很痛快就把地址給了我們。
童貞老家在豫省,人口大省,擁有廣袤的平原。
我在遼城,去童貞老家不僅出省,這都出山海關(guān)了。
動物仙是東北特色的地域文化,也就是說動物仙的大本營在東北,出了山海關(guān),他們就沒有地域上的優(yōu)勢了。
并且,動物仙說白了就是一群還未修成正果的妖,在外面要是遇到修道之人,就如白素貞遇到法海,這動物仙都得先有性命之憂。
童貞老家本就危機四伏,出了山海關(guān),明塵戰(zhàn)斗力又會被削弱。兩者相加,我這心一下子就虛了。
我抬眸看向明塵,“明塵爺爺,我們不會折那吧?”
明塵垂眸看我,眸色篤定,“放心,不會讓你折那。”
生意接了,害怕也晚了。我拿出手機訂火車票。
白薇大手一揮,“李仙姑,這種小事交給我。我是你的跟班,幫你處理雜務(wù),是一個合格的跟班應(yīng)盡的義務(wù)。”
說完,她撥出去一個電話,吩咐幾句后,掛斷電話,轉(zhuǎn)頭對我道,“李仙姑,他們?nèi)ド暾埶饺孙w機航線了,一個小時后我們就能登機。”
我愣住。
這就是當(dāng)資本家的快樂嗎?
誰說錢不是萬能的?說這句話的人感覺不快樂,那絕對是因為他的錢還不夠多!
“李仙姑,”沒得到我的回應(yīng),白薇有些忐忑,“是他們動作太慢了嗎?那我催一催他們,爭取咱們能在半個小時內(nèi)出發(fā)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我趕忙攔住她,“一個小時時間剛好,這個時間,你可以回去收拾一些要帶的東西。”
說完,想到什么,我又提醒白薇,“白薇,我們不是去旅游的,那里很危險,所以你要接地氣一點,東西以實用為主。”
她現(xiàn)在一身高定的小香風(fēng)套裝,腳下高跟鞋,這些就很不實用。
白薇點頭,很認(rèn)真的對我說,她明白我的意思。
看著她嚴(yán)肅又略顯興奮的臉,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擔(dān)心童貞再被惡鬼附身傷人,我?guī)ё吡送憽0邹卑阉緳C和豪車留給我,她一個人打車走了。
回到出租屋,我裝了兩套換洗衣服,又去堂口房間給仙家們磕頭上香。想到此行兇險,我猶豫一下,最后還是從眾多牌位里找出明塵的牌位,拿下來塞進了書包里。
萬一遇到危險,明塵又沒在身邊,我把牌位扔出去,能瞬間把他召喚過來。有他的牌位在手,我不怕他再丟下我不管。
我也算給自己留后手了。
到了機場,由司機領(lǐng)路,我推著昏死在輪椅上的童貞進了私人候機廳。又等一會兒,白薇來了。
看到她,我不詳?shù)念A(yù)感瞬間成了真。
我是提醒她要接地氣,但我沒讓她接地府!
好家伙,她脫下了高定,換上了一身也不知從哪兒淘來的祭祀服裝,花花綠綠,破破爛爛,滿身的布條子,頭上戴著一副羊頭骨的面具,手里拿著一根烏黑烏黑的棍子。
她要是再往臉上涂點油彩,能秒變古老部落的祭祀女巫。
她手里提著一個黑包,走過來,把包放地下,打開給我看。
包里裝著一把油鋸,兩把斧子,一根狼牙棒,以及數(shù)不清的飛鏢。
我傻眼了。
這包東西能過安檢嗎?不,是她這個人能過安檢嗎?
白薇還十分得意,“李仙姑,法術(shù)攻擊和物理攻擊,我都帶了,絕不拖你后腿。”
我呵呵兩身,轉(zhuǎn)頭看向坐在一旁的明塵,“非得帶她不可嗎?”
明塵沒回答我,而是道,“你拿我的牌位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