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也是關心裴太太,她這不是才出院?”
其他幾個人也酒醒了大半,不斷給我賠不是。
我則是靜悄悄站在裴辰身后,垂眸聽著他和幾個人應酬。
最后他和張恒遠喝了杯酒,拉著我直接離開。
剛才我只喝了一杯,可還是覺得有點醉了。
靠在車里時,我只覺得胸口又開始發(fā)疼。
裴辰一言不發(fā)地坐在我身邊,好像個大冰塊,我不自覺地往旁邊挪了挪。
回到家時,我?guī)缀跏潜凰胪现丶摇?
到家我直接甩開高跟鞋,癱倒在沙發(fā)上,只覺得頭暈。
他似乎在門口站了很久,然后才問道:“狗呢?”
我睜眼看向他,真是難為他還能記得有多多。
“送人了。”
“那是夫妻共有財產(chǎn),你竟然敢送人?”
他不悅地看著我,我將手擋在眼睛上,不想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。
“它是我賣了自己項鏈救的,和你沒關系。”
忽然,他的手抓向我的衣領,看到我脖子上的項鏈才松了口氣。
“你有病?”
我推開他,徑直回了臥室,不知道他今天又發(fā)什么瘋。
婚后我們只有最初的一個月睡在一起,之后他就很少回來,臥室都是我一個人的。
可他今天真的是不對勁,猛地從背后抱住我,然后直接將我壓在床上。
他吻過來時,我下意識偏頭,可他還是不放過我,用力將我的頭掰過去。
“怎么?住院了,受傷了?連妻子的義務都不愿意做了?”
他的手撫摸過我的額頭,然后冷笑一聲,“連個疤都沒有,就知道在男人面前博同情?”
原來他還記得我上次磕破了頭,可惜他不記得去查查我的病例。
我冷漠地看著他,“不是要我對項目負責?我這是在給你的小情人擦屁股!”
提到廖心兒,他的眼神變得狠厲,惡狠狠地在我的嘴唇上咬了一下。
我手腳并用想要推開他,可完全不是他的對手。
“反抗什么?要不是我今天過去,你這會沒準在誰床上呢,裝什么貞潔烈女?”
“我看你真是為了錢什么都敢做!人盡可夫的東西!”
我頓了一下,然后用力捶打他的胸口。
可惜我的力氣太小,這完全就是給他撓癢癢。
最后我索性就不打了,而是笑看著他。
“對啊,您太太被逼著給您的小三善后,可不是誰都能睡嗎?”
“人盡可夫又怎么了?丟人的不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