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了我的奶茶就是我的人,不準(zhǔn)提離婚了,知道嗎?”
“和我離婚,誰給你買蛋撻,誰給你買奶茶?傻瓜?”
我呆愣地看著他,這一刻讓我有些恍惚。
他是因?yàn)槲以诰终f離婚,所以才喝酒的嗎?
細(xì)細(xì)密密的吻落了下來,我從一開始的呆滯到熱烈回應(yīng),只覺得胸口被什么填得滿滿的。
他將我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,手伸進(jìn)我的衣服。
“不行,裴辰,不行!”
我不想讓他看到我的傷口,也不想再進(jìn)醫(yī)院。
他有些迷茫地看著我,然后目光移到了枕頭旁邊。
他微微蹙眉,小心翼翼地攆起一根狗毛,瞇起眼睛看向我。
“寶貝,你過敏好了嗎?一會我就把狗攆出去,再沒有人打擾我們了。”
我只覺得什么在腦袋里炸開,全身的血液都靜止了。
狗毛過敏的不是我,而是廖心兒。
他還要壓過來,我用盡全身力氣將他推開。
“啪!”
巴掌落在他的臉上,我只覺得自己的手掌被震得生疼。
他這時也徹底清醒過來,目光冰冷地看著我。
我指著門口,大口喘著粗氣。
“滾!你個混蛋,給我滾!”
他用舌頭舔了舔嘴唇,目光上下打量我,然后起身整理了一下襯衫。
“你以為我對你感興趣,不過是認(rèn)錯人了。”
“也不看看你現(xiàn)在的樣子,倒胃口。”
他拿起外套,又看了看桌上的奶茶,直接扔進(jìn)了垃圾桶。
門被用力關(guān)上,我這才放聲哭了出來。
裴辰,你這個混蛋!
第二天到公司時,所有人看到我都一臉驚愕。
一夜未眠,加上我最近又瘦了不少,我知道自己像鬼一樣。
可我必須工作,即便像鬼一樣,我好歹是活著的。
廖心兒就是在我交代會議注意事項的時候走進(jìn)來的。
“江欣姐,阿辰,不,裴總讓我過來管理你們的工作。”
“你管理我們?”
我斜睨著她。
她高傲地理了理頭發(fā),“對呀,畢竟我是裴總的助理,自然有權(quán)利過問公司的所有事宜。”
“別廢話了,利明集團(tuán)的人馬上就來了。”
“江欣,把你之前的創(chuàng)意方案拿出來,一會的會議我來主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