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相府。
劉相見到只有梅蘭竹菊、琴棋書畫八人過來,倒也沒說什么,只是把手頭的事情給八人安排下去。
八人離開之后,劉相這才開口說贊道:“調(diào)教人的手段還真是厲害。”
“爹,你是說謝草?”
劉玉瓊很是不解,這八女確實不錯,不管氣度,還是才識,但在他看來這是教坊司暗碟調(diào)教的好,與謝草關(guān)系應該不大。
劉相看一眼劉玉瓊說道:“在識人這件事上,你還是差點。”
劉玉瓊倒不在意劉相的批評,而是彎腰請教道:“煩請父親指點迷津。”
“教司坊只教其形,而謝草則為其塑骨,立念。再加上小環(huán)這個學了謝草七八分的人親自教導,這八人經(jīng)過一段時間沉淀,皆有不輸洛青煙之能。”
劉玉瓊轉(zhuǎn)頭看一眼門外,他這一刻明白謝草為何不讓小環(huán)過來。
這哪是他自認為的謝草是為斜陽樓,而是生怕自己老爹算計小環(huán)入朝啊!
“爹,我在去找謝草,讓他們家的那個小環(huán)也過來。”
劉相淡淡的擺擺手。
“機會只有一次,沒抓住就是沒抓住。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在沒有可能讓小環(huán)過來,再說從今天的事情就可以看出謝草并不想讓謝家人站在朝堂之上。”
人家謝草已經(jīng)給面子了,要是在強人所難就有些說不過去。
“爹,有一人在朝上,總是好的。”
劉玉瓊還是心有不甘,畢竟他是已經(jīng)沒有資格再進入朝堂,現(xiàn)在劉文倩跟謝草,這代表這劉謝兩家已經(jīng)是同盟。
在強大的家族,遠離朝堂都會逐漸走向衰落,就算是因為劉相他們劉家人沒人再能站在朝堂之上,謝家有人站上去也是一樣。
“你啊!就是身在局中,還是謝草那小子看的清楚。有些東西是一脈傳承的,謝草調(diào)教人的手段,那個叫做小環(huán)的丫頭自然也會。
一個人會調(diào)教人,而且調(diào)教出來的人對他又無比忠心,這樣的人你覺得皇帝會讓她站在朝堂之上嗎?”
劉相這番話讓劉玉瓊冷汗直冒。
他能做到戶部尚書,自然有劉相是他父親的緣故,但自身的本事,只不過這段時間紛亂的局勢讓他有些慌亂而已。
“不要在意一時的得失,那一塔一樓還在那里立著,只要那一塔一樓不倒,劉府的牌樓也不會倒。
就是可惜那臭小子,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老夫就是想見見那個能夠火中取粟的丫頭,這都不愿意,還真是小氣。”
“爹,那我退下了。”
劉相點點頭,劉玉瓊便快速的退出劉相的書房。
日子一天天的流逝,劉相這邊對于策論的完善有條不紊的進行著。
對于黑龍妖圣滅殺的那些家族,在整個大秦一點水花都沒有掀起,唯一讓民眾津津樂道的就是除開三皇子,其余皇子都被秦皇貶為庶民。
朝堂之上,官員一批一批的換著,整個大秦朝堂陷入一種詭異的平靜之中。
謝宅。
劉文倩百無聊賴的和謝草下著棋,小梨在一旁皺著眉頭看著。
這段時間小梨才開始學著下棋,也算是漸漸入門,。
謝草和劉文倩的棋局,一開始她還能看懂幾手,到中間,不論她怎么想,都想不通兩人為何把棋子要落在那個位置上。
這一局,劉文倩又是陷入死局之中,直接一把棋子灑在棋盤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