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會上,陳浩仁還在慢條斯理的吃著肉,他的吃相就像一個優(yōu)雅的紳士,但隨著口中的油膩感越來越多,他漸漸的失去了想吃肉的想法!
“你下手是不是有點(diǎn)太重了!”孫振杰一臉憤怒的出現(xiàn)在陳浩仁的身邊,他的聲音就像一頭憤怒的獅子。
陳浩仁則是拿出紙巾擦了擦油膩的嘴角,站了起來,冷笑道:
“哦?
難道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嗎?
別以為老子不知道那個人是你讓來的,否則的話,又怎么可能盯上我?既然做了,那么就要付出代價,因果報(bào)應(yīng),本是如此!
他不是想打架嗎?好啊,我只出了一招,一個廢物而已,連我一招都接不住,實(shí)在搞不明白他到底是哪里的自信來招惹我的!現(xiàn)在好了,輸了玩不起嗎?
狗屁不通的老東西,真以為給點(diǎn)臉就可以隨便踩到老子的頭上嗎?
還是說你們以為我是什么喜歡手下留情的人?
一個天賦不強(qiáng)、身份沒有、也沒有對我有什么利益的人,我憑什么要手下留情?”
孫振杰的臉被氣得發(fā)紅,怒罵道:“那也不是你該那么下重手的原因,他差點(diǎn)被你給打死了!”
陳浩仁臉色不變,繼續(xù)冷笑,“如果不是因?yàn)橥澹绻皇且驗(yàn)樗皇且粋€被得出來的棋子,否則的話,剛剛那一掌我就會直接將他的身體打的四分五裂!”
“你以為招惹到老子的下場的人都會有什么好結(jié)果?”
孫振杰再一次被氣到,他伸出手,想要教訓(xùn)一下陳浩仁。
“大逆不道的小子,你家長輩就是這么教你跟長輩說話的嗎!”
陳浩仁猛然往后瞬移百米,猙獰笑道:“長輩?你這老不死的東西,有什么資格成為我的長輩?”
“一個只不過是事情沒有按照自己預(yù)想發(fā)展,反而將怒火發(fā)泄在我這個小輩上的老畜生罷了!”
“既然你想打,不講道理,那我就他媽先殺了你!”
說到最后,陳浩仁的聲音完全的變了起來,由猙獰變?yōu)榱藵夂瘢路鹗莿赢嬛心Щ俗詈蟮呐叵鸲@。
陳浩仁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金色的三叉戟,這三叉戟閃爍著耀眼的光芒,宛如太陽的光輝一般璀璨奪目。
他高高舉起三叉戟,三叉戟上的三個叉分別卷起了微不足道的海流。這些海流在三叉戟的舞動下,宛如三條靈動的水龍,舞動著身姿。
“爆殺·三千者!”
陳浩仁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,響徹天地。他甩動三叉戟,一個刁鉆的形式,將三叉戟之上的水流噴發(fā)出去。
水流的速度極快,如同子彈一般,瞬息之間,便來到了孫振杰的面前。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水流,而是夾雜著規(guī)則之力,擁有「水滴石穿」規(guī)則的水流。這些水流如同鋒利的箭矢,帶著無盡的威勢。
原本這些規(guī)則之力已經(jīng)醞釀了3000多年,就連波塞冬都很心疼,不敢隨便的用著,畢竟用一滴少一滴。現(xiàn)在倒是被陳浩仁一下子用出了三滴。
孫振杰大感不妙,他能感受到席卷過來的海流中蘊(yùn)含著規(guī)則,這要是被打中的話,雖然說不會重創(chuàng),也不會殺死他,但是一定會很麻煩!
但水流已經(jīng)來到了他的面前,他往后一仰,想要躲過去,但還是被兩卷海流中的兩滴水給擊中了。
一時間,感受著在體內(nèi)肆虐的那股能量,孫振杰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,仿佛被一股強(qiáng)大的力量所侵蝕,痛苦不堪!
“你手中為什么會擁有神器!”孫振杰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,他努力壓制著體內(nèi)肆虐的能量,聲音中帶著一絲震驚。
聽到神器兩個字,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變了起來。
目光死死的盯著陳浩仁手中的那把金色三叉戟,有的人感覺熟悉,有的人眼中則是流露出貪婪的神色!
“呵呵,我自己得來的,這可跟你們這些官方人員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!”
說著,陳浩仁轉(zhuǎn)身一圈猛然扔出三叉戟。
“走你!”
金色三叉戟化作一道流光,被陳浩仁夾雜著空間之力,在扔出的那一刻就來到了孫振杰的面前。
孫振杰看著幾乎貼臉的神器,臉色并沒有多大的變化。
如果沒有調(diào)動規(guī)則之力的話,神器也只不過是品質(zhì)極高的武器罷了,但就算是品質(zhì)再高,也得看使用的人是誰才行!
所以,他的一只手毫不猶豫的抓住了中間的那一叉,金色三叉戟硬生生的被停了下來!
握著手中的三叉戟,他感到滿稀熟悉。
在下一秒,三叉戟又消失在他的手中,出現(xiàn)在了陳浩仁的右手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