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(dāng)時在場的人不在少數(shù)啊,木子昭為什么不追其他人?”
“先不說木子昭默認(rèn)3s烯金在陳沫身上,因為寒毓結(jié)束了記憶讀取后,就被護(hù)送離開了,另外只有陳沫單獨離開了特工局,所以木子昭唯一能跟蹤的只有陳沫。”
“那么問題又來了,木子昭就算知道烯金在陳沫身上,那她故意將隊長和stu引導(dǎo)去了城中村,然后折返回去后又是怎么知道陳沫的行蹤的呢?”克林問。
“我記起來了!”一旁的寧雪聲音冷冷,忽然發(fā)聲。
“寧雪,你記起來什么了?”
“陳沫當(dāng)時用自己的天賦將寒毓從劉琲的記憶中強行隔離開了,這種情況,會不會陳沫身上沾染了那種怪異的能量殘留呢?”
眾人皆驚奇?zhèn)饶浚杏X寧雪說出了一個很重要的點。
“隊長,我聽那個木子昭說,她說她有自己獨特的追蹤方式,應(yīng)該與這個有關(guān)吧。”陳沫快速思考一番,終于想到了木子昭說過的關(guān)鍵點。
“嗯,有可能!”老a認(rèn)真道,“既然如此,那肯定只有你和寒毓兩人沾染了那種能量,而寒毓被護(hù)送離開了海城,那只剩下你可以被木子昭通過怪異能量殘留追蹤了。
老a此話一出,此時局勢瞬間明了,也就說明了陳沫是被誤解了。
“老大,那既然都說清楚了,木子昭這件事,肯定與陳沫沒有任何關(guān)聯(lián)了,是嗎?”曼麗再次確認(rèn)道。
陳沫頓感無語,都說了這么多的推理了,當(dāng)然與自己沒有關(guān)系了。
“嗯,陳沫與木子昭沒有關(guān)聯(lián)!”老a嘴角輕輕上揚,眼神中流露出溫和的光芒。
“我靠,都快別磨磨唧唧了,我聽得頭都大了,既然陳沫和那個異變者沒有什么問題,就別扯犢子了,我都快聽睡著了。”此時人群后面的王騰,瘋狂的抓著腦袋,好像很痛苦的樣子道。
“陳沫,抱歉。”老a起身走到陳沫身邊,拍了拍陳沫的肩膀,“希望你理解,在對待噬獸的問題上,大家都不希望有不合理的事情出現(xiàn)。”
“我明白,隊長!”陳沫嘴角泛起苦澀的笑,“本來這件事,的確是我處理的不得當(dāng)在先。”
老a搖搖頭,“剛才分析了這么多,在我看來并不是你處理不得當(dāng)。”
“隊長”
“如果換做我可能也會做出和你一樣的選擇,木子昭給出的條件的確足夠讓人猶豫。我只能說這些在噬獸影響和操縱下的人類越來越狡詐。”
陳沫望著老a,半晌無言。
“不光是木子昭和木子這種被邪惡烯金控制的異變者,異變者和噬獸的‘聰明狡詐’這種感覺和境況,從近兩年開始尤為明顯。”老a目光深邃的說,“在我們過去幾十年間和噬獸的對抗斗爭過程,可以說是和它們的本族同類在對抗,在我們看來,它們只是嗜血和殘暴無序的低級的獸。但是隨著人類的生存地域不斷減小,噬獸越來越多的感染著人類,用烯金控制著人類,他們似乎變得越來越聰明和智慧。”
“是啊,能利用這種挑撥離間的栽贓嫁禍?zhǔn)侄危梢哉f異變者已經(jīng)足夠可怕了。”曼麗說,“雖然它們是異變者,但嚴(yán)格來說,能善于利用種種計謀,就算他們已經(jīng)被感染,被控制,但他們本質(zhì)上還是人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