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是誰的部將,竟然如此勇猛!】
【不會是時瘋子吧,她剛說要做九轉大腸來著。】
【我賭她的腸沒有洗干凈。】
【胡說,那叫保留原始風味。】
華賀明掀開廚房的簾子,捏著鼻子問道:“什么東西,這么難聞?”
進去一看,季長夜已經(jīng)拿紙團塞住鼻子,站在通風口。
時生生剛把鍋里的東西騰入碗中,見到華賀明進來,不客氣的吩咐:“傅狗和慕傾言的單獨晚餐。”
他看著鍋里稠糊糊的東西,“你,你煮了什么?好臭!”
廚房里的攝影師早都被臭跑了,沒人拍攝下,唐曦月對華賀明的煩躁明顯了許多:“又不是你吃,多問什么?趕緊端出去。”
“不行……嘔。”華賀明還沒接過手,就被熏得干嘔起來。
時生生見狀,親自端出去。
碗里的螺螄粉,她特地放了十包的酸筍量,味道自然不言而喻。
剛端出去,就看見一眾人擰起眉頭。
“時生生,你做了什么?”
傅洲意壓住對這股氣味的厭惡,陰惻惻的質問她,“蓄意報復?”
“你也配?愛吃吃,不愛吃今晚沒飯吃。”時生生屬于說到做到。
能煮兩碗螺螄粉出來,已經(jīng)是她做飯的最大極限。
傅洲意重度潔癖,哪里能接受這東西?
所以螺螄粉是她特地囑咐過唐曦月必買的東西。
“時、生、生!”
“爹在呢。”
時生生用下巴示意了下碗里的東西,“螺螄粉特地沒放辣,你的要求滿足了,再多說一句,我請你吃蓋飯信不信?”
【我猜,時瘋子的蓋飯是指把飯蓋在傅總頭上!】
【不是到底誰說的她是傅總的舔狗?跟個炮仗似的。】
【我懷疑時瘋子是來尋仇的……】
“算了洲意,時小姐能做出來已經(jīng)很辛苦了,而且她也真的照顧到我,先吃飯吧。”慕傾言熱情的拿來筷子,絲毫沒有表現(xiàn)出不適。
見狀,傅洲意的眉頭才松開點,但還是表明了態(tài)度:“待會兒我下廚,重新做點飯,這些東西完全不能吃。”
他起身,端著東西就要去倒掉。
“洲意!”慕傾言小跑的追過去,放柔聲音:“嘗試一下吧,萬一愛吃呢?不能浪費食物哦。”
這個活爹,忘了是在錄節(jié)目嗎?
要是這段播出去,非毀了不可!
“傾言,這種東西怎么能吃呢?你真是糊涂了。”傅洲意有些不耐煩,他已經(jīng)忍不了手中端著的氣味。
同樣的,慕傾言按住碗的另一端,分毫不讓:“可是……不能浪費呀,還是嘗嘗吧。”
她都說的很明顯了,傅洲意要是再t不到,她真懷疑眼前這個男人的雙商。
“倒掉。”
這次,傅洲意的態(tài)度變得有些強硬,他把碗奪過來,進入廚房處理。
慕傾言的手舉在半空,最后只能尷尬的沖其他幾人笑笑,“對哦我想起了……洲意對螺螄粉過敏。”
“噗,原來他還偷偷吃過啊,不然怎么知道自己過敏呢?果然沒人能抗拒螺螄粉,就是霸總也不行。”
慕傾言:……
時生生無語到想笑,為了給傅洲意挽回形象,慕傾言還真是張口就是編。
像傅洲意這樣的人,出生即巔峰,從不會委屈自己,更別說被扣上一個浪費糧食的小小頭銜,他本人壓根不care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