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菲除了那天沒有來,后面就每天都來了。而且看上去氣色什么的都不錯。
不然的話,張海岱就要睡不著覺了。
孟果和孟菲說了幾句話,又跑了過來。
她把江寒這些東西稱了一下,算了一下賬。
一共是3600塊。
孟果笑瞇瞇的看著江寒,江寒被孟果看的不好意思。
“你干嘛這么看著我?”
“江寒,雖然你說你沒有特地照顧我們飯店,但還是有照顧的,對不對?”
江寒瞥了孟果一眼,沒有說話。
孟果嘻嘻的笑了起來,“江寒,我就知道你不會是那種不講情分的人。”
江寒依然沒有接話,是也不是,主要是賴壯撿的一些東西放其他渠道也不好賣。
孟果已經(jīng)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了,“不管怎么樣,我替姐姐謝過你了。”
她突然嘆了口氣,“這個暑假我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用上你家的柴火灶。”
江寒無語,“柴火灶有什么好用的?”
“懷念啊。我小的時候在奶奶家就用柴火灶煨番薯。那番薯煨起來可香了。”
江寒想不明白,孟果的想法總是奇奇怪怪的。
“這還不簡單,我現(xiàn)在帶你去煨不就行了。”番薯的話,問隔壁桂花嬸拿就行了。
“不了,我要去學(xué)校了。”
“現(xiàn)在?”今天才30號。
孟果也很無奈,“我們學(xué)校為了和其他學(xué)校的時間錯開,就把開學(xué)時間設(shè)成了明天。所以我今天要過去了。”
江寒心里頭空空的,姐姐回家了,張海岱考證去了,孟果也要回學(xué)校了。
這些年來都這樣,只要身邊的人離開,他就感覺自己回到了爸媽離開的時候。
難怪別人都說不幸的人用一生去治愈童年。
他這人就是受不了和熟悉的人分別。
孟菲走了過來,“小果,東西準(zhǔn)備好了沒?”
“準(zhǔn)備好了,我現(xiàn)在就可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