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柳氏公司也是他打拼出來的心血,耗費(fèi)了十余年的努力。
此刻這個朝陽初升的企業(yè),就要被自己親手埋葬,心中多少也有些感觸。
于是本來演戲的方莫為,真就陪著兩人喝起了酒。
半個小時后,方莫為接到了手下的來電。
“方總,柳荷被逼上絕路,真和那邊簽訂了合同。”
方莫為答應(yīng)了聲,扔下手機(jī),身子后仰在沙發(fā)上。
柳荷的公司完了,這下是徹徹底底的完了。
自己給柳荷布的局,倒也并非就天衣無縫。
如果是換做方莫為的話,還是有辦法盡量挽回?fù)p失。
只要還讓公司有流動資金,順帶著安撫好商戶的話,也未必真就回天乏術(shù)。
可惜以柳荷的智商,她壓根看不到根源的問題。
只想以最簡單,最快捷的方式來解決問題。
而從沒考慮過,這種天上掉下來的餡餅,究竟會不會有毒?
三個大男人坐在包廂里喝了整整一夜。
而柳荷在地皮被奪后,整個人都快被氣炸了。
回到別墅從保鏢手中接過,雙指粗的木棒,對準(zhǔn)張放就是沒頭沒腦的狂砸。
張放叫喊了半天,嗓子都沙啞了起來。
撕心裂肺的哀嚎不已,卻怎么也掙脫不開保鏢的束縛。
經(jīng)歷一下午的痛毆,又被柳荷一陣毒打。
張放的意志都變得模糊起來。
柳荷像是要把所有怒氣,全都發(fā)泄在他身上。
手上力氣一下比一下大,直到雙手都變得發(fā)紅,才停下了手。
“該死的東西,要不是你,我怎么會淪落到這幅模樣?”
盡管還有備用計(jì)劃,想來能勉強(qiáng)安撫住商戶的心理。
但備用計(jì)劃,之所以是備用計(jì)劃。
就是因?yàn)槭找嬉约案冻觯歼h(yuǎn)遠(yuǎn)無法和先前即將拿下的地皮相比。
張放被連續(xù)折磨下,心智早已不太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