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肖就在眾目睽睽下,跪在了院門口。
“小塵,算我求求你,看在我這個老人家的面子上,你就饒了溫氏吧!”
蘇塵掃了眼夫妻倆停在不遠處的車,對溫肖這點上不得臺面的把戲,感到很是無趣。
“你好像誤會了,我從一開始就沒答應(yīng)過饒恕溫家。何況溫氏經(jīng)營不善,破產(chǎn)是理所當(dāng)然的事,你來找我,我也沒有辦法呀!”
溫肖聞言,如遭雷擊,氣的忍不住伸手指著蘇塵,卻久久說不出話來。
蘇塵擺了擺手,失去了最后的興趣。
“行了,看著有些礙眼了,弄走吧!”
這種下三濫的把戲,他十歲時候就不用了。
保鏢們應(yīng)了聲,把二老連拖帶拽的拉到了外圍。
實際上,若不是蘇塵愿意和他們見上一面,他們進御龍院的資格都沒有。
盡管這兒不是蘇塵最大的別墅,但占地范圍也極為寬闊。
整個明月別墅區(qū),御龍院就占了近三分之一。
先前的柳如煙也好,溫肖也罷,都是在蘇塵的同意下,才能暢通無阻的來到前院門口。
看著手機上的數(shù)十個未接來電,蘇塵將剛剛拍到的畫面,給對方傳了過去。
今日一大早,溫婉就發(fā)現(xiàn)了親屬卡中的異樣。
早晨在游輪吃飯時刷卡,她順勢掃了眼余額。
往日她是不會看的,自打和蘇塵訂婚后,溫父給她的錢很多,蘇塵的親屬卡額度,更是根本花不完。
但溫婉不知怎的,今天就是突然想看看。
當(dāng)看到賬面上只剩五千塊時,溫婉以為自己眼花了。
又急忙看了看別的卡,發(fā)現(xiàn)全部都被凍結(jié)了。
陳少宇從洗澡間走出,發(fā)現(xiàn)了她的異樣。
兩人訂的是同一間房,只是分為主房和偏房。
溫婉住在主房,陳少宇則是住在偏房。
陳少宇心下疑惑,臉上仍是掛著溫柔的微笑。
“怎么了,婉兒姐,有什么事嗎?還是蘇總又在找您麻煩?”
聽到蘇塵的名字,溫婉的臉色更難看了。
陳少宇嘴角笑容一閃而逝,體貼的說道:“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!別在外面玩兒了,要不然蘇總又該你和你鬧了。”
溫婉擠出抹苦笑,勉強敷衍了兩句,把此事帶了過去,但心下卻是對蘇塵愈發(fā)不滿。
還是少宇更體貼,也更懂自己。
等到陳少宇出去吃早餐,溫婉急忙給蘇塵打去電話。
“該死的,這家伙居然敢停我的卡。”
自己家中的卡被停了很正常,她早知曉父親怒了。
可自己是新時代的獨立女性啊!
可父親跟不上時代,不理解自己,為什么蘇塵也不懂她?
溫婉只是覺得陳少宇可憐,才帶他出來玩玩。
自己好歹是蘇塵的未婚妻,連這點信任都沒有,還轉(zhuǎn)手停掉了她的卡。
撥電話撥時才想起來,蘇塵早就把她給拉黑了。
溫婉猶豫了許久,還是沒給溫父打電話。
她上學(xué)時成績一塌糊涂,進了溫氏公司后,也是當(dāng)個甩手掌柜。
只有個經(jīng)理的名頭,實則很少去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