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擁擠,人傳人,十里八鄉(xiāng),接來觀望。
好奇是一點,另一點是,這兩尊金身雕像,實在好看極了。
不少書生,商人,只是看著,便已經(jīng)癡了,幾名路過的苦修和尚,連連喊著阿彌陀佛,差點破戒了。
溫天宇也在人群從,愣神了良久。
金身打撈上岸后,運河并沒有立馬解封。
而是連封三日,陸續(xù)派出潛水者,下河底探查。
看看是否還有東西遺留在河底。
李長笑、夏眉等人,只能在運河附近,租一層酒樓,在這座小鎮(zhèn)歇息幾日。
第二天。
李長笑一早,便外出買酒去了,他聞著酒香,來到一條無人煙的小巷,去尋那深巷美酒去了。
左丘葉與夏眉,則是去購置一些,女兒家的用品,夏眉此行南下,是要行商,自然帶足了盤纏。
一天下來,絲綢香料,胭脂水粉,買了不少。還特意帶著左丘葉,去鎮(zhèn)上有名的武器店,購置了一柄長刀。
傍晚,李長笑渾身酒氣回來,走在路上,卻又見到了一名熟人。
那河中金身的其中一位:司念。
在這小巷相遇,二者都沒感到意外。
李長笑親眼看著金身被打撈上岸,知道司念很可能就在這座小鎮(zhèn)。
而司念也在人群中,發(fā)現(xiàn)了李長笑,所以特意來尋他。
可尋到他后,又不知該說些什么。
李長笑沒有說話,大口飲著酒,與她擦身而過,目光并未在她身上停留。
這短暫的一面,就這樣結(jié)束了。
司念面色復(fù)雜,短短兩面,已經(jīng)將她的心湖,又?jǐn)噭恿似饋怼?
諸多過往的記憶浮現(xiàn)。
等李長笑回到酒樓,才知道左丘葉與溫天宇,去參加了個江湖聚會,估計要在那里過夜。
因為貨物停留在了港口,有官兵專門看守,他們才有機會,借機放松一回的。
夏眉也不反對,左丘葉與溫天宇雖叫她小姐,卻是夏家客卿,而不是下人。
只是,夏眉總見那些江湖客飲酒,卻也是心生了好奇,想討杯酒喝。
“小姐,這酒很貴的。”李長笑認(rèn)真說道。
“貴?”夏眉笑道:“我買便是!”
她窮得只剩錢了。
“那成。”李長笑一琢磨,覺得這買賣不虧,“不過你只能喝一小杯。”
“喂喂,我可是從雪地里救了你。”夏眉翻了個白眼,“你用不著這么小氣吧?”
“我這可不是小氣。”李長笑認(rèn)真道:“我這酒啊,仙人喝了會發(fā)瘋,凡人喝了能長壽。”
“行吧。”夏眉才不信呢,這種夸張話,她聽多了,不過見到對方那副認(rèn)真的表情,卻又有點想笑。
李長笑倒了小半杯,遞了過去,夏眉嗅了嗅,只覺得辛辣入喉,心想這東西,能好喝嗎?
不過,又想到李長笑,一整天捧著酒葫蘆,時不時來上一口,如果不好喝,他能如此迷醉?
于是,閉上眼睛,一口悶了下去。
頓時,秀美的臉上,出現(xiàn)了要哭一般的表情。
眼淚水都被辣出來了,感覺心燒燒的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
看得李長笑大笑了起來。
“你還好意思笑。”夏眉生氣叉腰,怒視著對面這男人,害得自己如此出丑。
“唉,這酒這么苦,看來我是做一次,虧本的買賣咯。”夏眉不由得也放松了下來,無奈的聳了聳肩。
“不虧,不虧,美酒配好夢,說不定你今晚,還能做個好夢呢?對了,酒錢先結(jié)一下。”李長笑伸手要錢。
“哼。”夏眉輕哼一聲,將一塊碎銀遞了過去,“這銀子,夠你買兩年酒水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