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渡厄神尊后,帶領(lǐng)百官跪迎了兩次,才讓神尊答應(yīng)做了大魏的太上國師。
連她公爹那種皇帝面前的紅人,如今也是卯足了勁想和國師府搭上線。
可蘇景瑤,她怎么可能那般好運(yùn),突然就成了國師府的長史?
處在那個(gè)位置上,就連她公爹龐尚書,只怕也要去殷勤獻(xiàn)媚。
她不愿意相信這個(gè)噩耗!
蘇夫人見女兒這般,憂愁地嘆了口氣:
“怎么不可能,你爹還有家里的那么多奴才親眼看到的,姜尚書也對她殷勤有加!”
“玉兒,我們?nèi)缃褡钜o的是想想辦法,到底該如何應(yīng)對此事!蘇景瑤那樣恨我們,如今得了勢,肯定會對付我們的!”
蘇景玉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咬牙切齒了好半晌,這才冷靜下來。
對自己母親道:
“娘,你怕什么,當(dāng)年的事情,我們把首尾收拾得很干凈。她就算從那些拐子那里聽到了真相,知道是我們做的又怎樣,她沒有證據(jù)!”
“您始終是她娘,一個(gè)孝字壓著,她敢對您做什么?”
聽著女兒的話,蘇夫人的一顆心,這才漸漸冷靜下來。
她先前是聽著太上國師的名頭,就被嚇得慌了神。
如今冷靜下來看,女兒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。
“玉兒,你說得對,就算她說我們害了她,我們抵死不認(rèn),她也拿我們沒辦法!”
“我跟你爹這么多年夫妻感情,他不可能為了一個(gè)外人的幾句話就不相信我。”
只要蘇祭酒相信她,她在蘇府就立于不敗之地。
今日是大朝的日子。
蘇祭酒身為從四品國子監(jiān)祭酒,剛好夠上了上朝的最低官品。
每次上朝,他都是敬陪末座,來湊個(gè)數(shù)。
從入殿到退朝出宮,基本上都沒太大存在感。
然而,這一次散朝后,有好些官品比他高的官員,都主動來與他打了招呼。
“蘇祭酒,恭喜恭喜!”
“蘇祭酒養(yǎng)了個(gè)好女兒,真是令人羨慕啊!”
“蘇祭酒好福氣!”
很顯然,昨日在吏部衙署發(fā)生的事情,這些消息靈通的大員全都聽說了。
他們都是因?yàn)樘K景瑤那個(gè)逆女,才對他另眼相看。
這一刻,蘇祭酒受寵若驚,同時(shí)也心情復(fù)雜。
“唉,家丑外揚(yáng),叫各位大人看笑話了!”
聽他這樣說,那些與他打招呼的官員們竟還好心安慰道:
“蘇大人說的什么話,這算什么家丑,做兒女的跟父親鬧鬧脾氣罷了!”
“是啊,親父女哪來的隔夜仇,你跟蘇長史之間肯定是有什么誤會,好好說清楚就是了!”
“蘇長史可就你這么一個(gè)爹,血濃于水,她不可能一直與你置氣的!”
很顯然,這些人和姜尚書的想法并不一樣。
他們覺得蘇長史不可能一直對她爹冷眼相待,這父女二人肯定有和好的一天。
真等到那一天再來燒熱灶,只能是錦上添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