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祭酒帶著的幾個隨從立刻聽命沖了上來。
慧明,慧良和秦永安三人,也立即警惕地拱衛(wèi)在了慧云身前。
慧明氣勢洶洶地開口質(zhì)問道:
“哪來的老不羞張嘴就胡說八道,這里哪有你家的逃奴?”
“你這老不羞是不是覬覦我家?guī)熃愕拿烂玻霃姄屆衽俊?
剛封的官,吵架的時候慧明便忘了,一開口就是強搶民女。
蘇祭酒向來是個愛惜羽毛的人,也一直自詡蘇家是最有規(guī)矩的書香世家,何曾被人當(dāng)作那好色的登徒子。
更何況,他要抓的原本是他的大女兒。
如今被人這般誤會,簡直跟吞了蒼蠅一樣。
他氣得臉色脹紅,胸口不斷起伏好一會兒才終于找回了言語:
“一派胡言!”
呵斥完慧明,轉(zhuǎn)頭看向秦永安,
“你便是這家的主事人吧,你們身后那個穿青衣的女子是我蘇家逃奴,立即把人交出來!”
這下他指代很明確,穿青衣的只有慧云。
秦永安轉(zhuǎn)頭看了眼慧云,慧云面色無波,淡聲道:
“我來處理就是了。”
秦永安讓開道路,慧云走上前來,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:
“蘇祭酒跟你那二女兒還真是一脈相承的囂張愚蠢啊,竟敢到吏部衙門門口強行擄人。”
蘇祭酒氣得臉色鐵青。
雖然他已經(jīng)不恥于承認這個大女兒,可她竟敢罵他這個父親愚蠢囂張,實在是大逆不道極了!
而且,這言語中對于上次毆打她妹妹景玉的事也是供認不諱,還死不悔改。
作為蘇家的一家之主,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忤逆他。
“你這個逆女!”
他抬手就是一巴掌,要朝慧云臉上打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