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一個三歲小孩寫下鵝鵝鵝的時候,所有人都會夸贊他是一個神童,但是當(dāng)他寫下十年生死兩茫茫的時候,那所有人一定會質(zhì)疑這不合理,這也是系統(tǒng)商城定價的依據(jù),越不合理,價格越高。
這恒河里。
不過好在系統(tǒng)的商品有一個優(yōu)點,那就是買下來的作品都會被所有人強行合理化,通俗的來說,就是個群體降智光環(huán)。
陸尋想了又想,思索再三后還是決定把這一百萬的聲望值留下。
畢竟他還沒成年,把手里的聲望值拿去賭一把這并不符合他的性格,更何況他手里還有一個仙劍沒用,等獎金發(fā)下來買了電腦之后,這玩意也得提上日程。
最重要的還是因為他想在大學(xué)前要換一部站的住腳的文學(xué)作品。
對于清北這樣國內(nèi)知名的學(xué)府來說,高考狀元的數(shù)量雖然少,但是算不得多么的稀奇。
少了你一個,還有其他的省份,這對于人家來說確實有一定的損失,但是損失不大
倘若陸尋能拿出一部了不得的文學(xué)著作,那估摸著到時候上門拉人的可就不只是招生辦的主任,各大學(xué)校的校長都得上趕著過來。
到時候一考完,追隨著自己的可就不只是這些學(xué)姐學(xué)妹啦。
而是各種鏡頭和長槍短炮,他會成為壓在所有當(dāng)代年輕人身上的一座大山,走到哪里都是掌聲歡呼花團錦簇,想到這,陸尋的嘴角不免越翹越高。
他開心了,一旁的李旎卻不干了,她透過窗子的倒影看到陸尋笑容,心中有些別樣的難受。
少女情懷總是詩,她一方面對陸尋有好感,一方面又不敢打破目前的狀態(tài)。
尤其是最近,陸尋最近收到的情書越來越多,而且也越來越受歡迎。
這讓她有些害怕,害怕失去陸尋,害怕陸尋找到其它的好朋友,害怕自己又會變成以前那樣。
她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幾分別樣的傷感。
從陸尋家到高鐵站需要二三十分鐘的車程,現(xiàn)在是晚上十一點,下車后,一股涼風(fēng)吹面而來,這種風(fēng)很怪,不管你穿多厚都能讓你感覺到那種刺骨的寒意,三人不由得打了個寒磣。
陸尋背著書包打開后備箱,里面有幾個打包好的塑料袋,還有一紅一粉兩個行李箱。
陸尋一手一個將行李箱提起,頓時只感覺手上一沉。
好家伙,一個行李箱少說也有二十斤,這讓陸尋不由得好奇的猜測起她們行李箱里放的都是什么了。
陳老師老公對著大家揮揮手,用憨厚的聲音說道:“我就不送你們到車站里面了,祝你們一路順風(fēng),到了記得發(fā)個短信報個平安。”
陳老師一手一個塑料袋,朝著她老公點點頭說道:“好,你回去的路上也小心點,別開那么快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小汽車一溜煙的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,隨著陳老師一聲令下,陸尋拉著兩行李箱走進(jìn)了高鐵站。
凌晨的高鐵站格外的冷清,空曠的大廳,冰冷的燈光,一排排空曠的座椅。
這一幕對于李旎來說實在是太過于新奇,只見她提著塑料袋左顧右盼,步伐更是不由自主的帶著幾分雀躍。
很快他們便來到了檢票口,這里的座位上零零散散的坐著幾位乘客,看來是和他們坐的同樣一班高鐵。
位置很空的好處就是不用到處走來走去的找位置,三人選了一排最靠近檢票口的空位置坐下。
坐下后,陸尋開始好奇的翻看起塑料袋里面的到底是什么、
打開后的結(jié)果不免令陸尋有些許震驚,四個塑料袋,里面全是各種各樣的食物,小蛋糕,面包,薯片,辣條,甚至還有一盒kfc的炸雞。
陸尋扶額問道:“陳老師,你是打算在高鐵上開小賣鋪嗎?”
陳老師看著四大袋零食,不免也覺得好像是有一點多。
一旁的李旎站出來說道:“這我們不是想著要去故宮嘛,那里的食物肯定很貴,帶點吃的過去,既便宜又實惠,更何況我們還要坐那么久的高鐵,路上要是餓了也可以吃的。”
看著一臉信誓旦旦的李旎,陸尋也只能隨她心意。
他扭頭從書包中拿出一副撲克牌問道:“要不要打斗地主。”
李旎立馬舉手:“我要玩。”
陳老師看了一眼檢票時間,還有一個小時多才檢票。
她點點頭,將行李箱拉過來當(dāng)成桌椅,從陸尋手上接過撲克牌大手一揮:“我來洗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