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地跑這一趟跟她說這些,她就是想讓她認(rèn)清現(xiàn)實(shí)。
離開了周時安或許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是,但她可以用自己的雙手去創(chuàng)造想要的一切。
她林央一定要在滬市站穩(wěn)腳跟。
不讓那些人看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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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酒店,林央還未走到房間,就看到她門口站著的男人。
那不是周時安是誰。
她停下腳步,頓在原地沒有上前。
周時安拿下嘴里的煙,邁開步伐,朝她走來。
林央也不知為什么,條件反射一般的轉(zhuǎn)身想跑。
可她剛一動,周時安那帶著警告的聲音就傳了過來,“你敢動一下試試。”
林央聽到這話,一下子就來了氣。
她就像聽不到一樣,腳下的步伐猛地加快。
“林中盛的消息,你不聽了。”
周時安是懂得怎么拿捏她的,隨著他這話的落下,林央停了下來。
身長腿長的男人,幾步就走到她身邊。
他拉起她的手,將人扯到房間門口,隨后命令她,“開門。”
知道這個時候跟他唱反調(diào)會得不償失。
林央沒任何反駁,聽話的打開房門。
“滴--”的一聲響起。
她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人就被猛力推進(jìn)屋內(nèi),后背結(jié)結(jié)實(shí)實(shí)的撞了墻。
有些疼,她發(fā)出“嘶-”的痛呼。
周時安高大的身影將她整個人籠罩住,他緩緩湊近她,兩人的身體幾乎要貼在一起。
雖隔著衣服,可觸感依舊強(qiáng)烈。
林央別過臉,低聲道,“你說吧,我聽著。”
周時安卻冷不丁的來了一句,“被陸恒摸過了?”
林央皺了皺眉,有些生氣,“你別倒打一耙,周時安,跟其他女人廝混的人是你。”
“陸恒這人最精明了,他可不是什么大善人,五萬塊,呵呵,你這種什么都不會的人,他開五萬塊圖什么?你難道不會用腦袋想一想。”周時安依舊說著自己的,而他的言語中,滿是冷嘲熱諷。
林央使勁的推了他一下,然而力氣太小的她,哪里推得動這個男人。
她有些氣急,仰起臉來,沖著他低吼,“這是我的事情,不用你管。周時安,在你心里,我可以是個廢物,但是別自負(fù)到以為人人的想法都跟你一樣。”
看著她急紅了眼,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著。
周時安那雙深幽的眸子頓時染上笑意。
他哦了聲,說,“聽起來,你似乎對陸恒很了解。”
林央死死咬著牙,就這么跟他對視著,但是卻不吭聲。
“很恨我?”周時安從她的眼中看出濃烈的恨意。
這還是頭一次。
看著林央用這種眼神看他,他其實(shí)是有些憤怒的。
這個女人,她憑什么,她有什么資格恨他。
“恨”林央咬牙切齒。
那個在她心中猶如啟明星一樣的男人,或許早就死了。
“有了新靠山,膽子也大了不少。急著要離婚,也是因?yàn)殛懞惆桑盅耄疫€真小看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