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可把喻淺給神氣到了,她舉起一只手,故作夸張地甩了甩,然后伸出兩根手指頭,在厲聞舟越來越黑的臉色下,從兩根手指頭變成四根手指頭,“聽說這邊多數(shù)都是娶兩個(gè)。”
厲聞舟:“別人都娶兩個(gè),你娶四個(gè)?你口氣真不小!”
喻淺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恼Z氣:“她們?nèi)蓚€(gè),是沒有能力,你不知道嗎,越有能力的女人,娶的老公越多,因?yàn)槟腥耸遣挥萌ネ饷娓苫畹模饕櫦依铮酥饕谕饷鎾赍X,我現(xiàn)在,好像也挺有錢的,所以我能比她們多娶兩個(gè),因?yàn)槲茵B(yǎng)得起啊。”
越說越離譜。
厲聞舟沒眼看,也不想聽,顯然被氣得不輕。
喻淺看他被氣成這樣,差點(diǎn)笑出聲,唇角壓了又壓才沒笑,接著說,“其實(shí)以我的財(cái)力,我還能再多娶幾個(gè),這可是古代帝王才能享受到的齊人之福。”
“這種齊人之福,你享得明白么!”
厲聞舟起身走過來,喻淺知道他這是要修理自己,轉(zhuǎn)身準(zhǔn)備溜。
然而還是慢了一步,厲聞舟捏住她的后脖頸將她拉回來,“跑什么?剛才不還說要享齊人之福?”
喻淺揪掉他的手:“你不許捏我脖子。”
就跟捏小雞崽兒似的。
“那捏什么地方?”他目光上下掃動(dòng),最后停留在飽滿的胸脯上。
喻淺察覺到他的目光,雙手交叉捂著胸口,“流氓。”
厲聞舟:“又不是沒捏過。”
喻淺憤憤瞪他:“我們到底還出不出門?”
“出。”他說。
“現(xiàn)在快七點(diǎn)了,什么時(shí)候出?”她問。
“我先去換身衣服。”
他收回目光,唇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去換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