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嘲的笑笑,繼續(xù)喃喃,“過幾天習(xí)慣就好了,那些情情愛愛的東西都是假的,騙傻子的玩意兒,無聊的要死,誰信誰就輸了”
她越說喉嚨越是發(fā)苦,好像是有個(gè)藥片卡在了嗓子眼里,下不去又吐不出來。
她捏著嗓子咳了幾下,起身拿杯子去接水了。
一轉(zhuǎn)頭,卻看見池硯舟又站在門口,不聲不響的,那雙深邃的桃花眼正幽幽望著她,也不知道什么時(shí)候回來的。
舒姝愣愣的回視他,大腦瞬間一片空白。
看著他抬腳一步步朝自己走過來,她下意識后退。
最后,她被逼到墻角,退無可退。
“池硯舟,你”
遲疑又驚訝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,下巴就被男人溫?zé)嵊执旨c的指腹捏住,抬起,緊接著,他的吻不由分說落下來。
與其說這是一個(gè)吻,不如說這是一場撕咬。
氣勢洶洶,殺氣騰騰,仿佛要將她拆筋剝骨吃肉。
鐵銹味在兩個(gè)人的口腔里不斷的彌漫開。
原始的獸|性暴露出來,在血的刺激下越發(fā)興奮。
兩個(gè)人都很興奮。
這并不是一場池硯舟單方面的掠奪。
舒姝或許還不知道,他們早已是彼此的獵物,也是彼此的獵人。
她情不自禁抬手勾住池硯舟的脖頸,身體配合地緊緊貼向他。
再也無法自欺欺人。
她喜歡被他這樣緊緊掐著摟著抱著,像是恨不得揉進(jìn)身體里。
這樣的親密無間讓她生出一種奇異的滿足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