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……你要是非強忍著,不愿意在我面前哭,那就算了。”
“真懶得理你!”
“小虞,注意你的態(tài)度和語氣,我現(xiàn)在怎么說,也算是這個家的當家主母了,你要是再挑釁我,我可真生氣了啊。”
“就你還當家主母?”虞靜竹氣極反笑道:“你狗血小說看多了吧?先不說紀家是不是紀天問當家,就算是,你連個名分都沒有,扯什么當家主母?”
趙以晴頓時語塞,正想著怎么辯解之時。
卻聽虞靜竹壓低聲音,忽然問道:“趙以晴,你跟紀天問睡覺……什么感覺?”
“感覺當然很不錯了!”趙以晴對答如流。
昨晚上,她睡的相當安穩(wěn)。
天問哥哥的胳膊,可比枕頭舒服太多了。
而且抱起來也不像玩偶那樣軟趴趴的,真是哪兒哪兒都好!
“很疼吧?”虞靜竹追問道。
“不疼啊。”趙以晴一臉的莫名其妙,反問道:“怎么會疼呢?”
虞靜竹奇怪道:“我聽說,女孩子第一次都是很疼的,你真一點也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
“那就怪了,難不成你以前跟別的男人睡過?”
“小虞!飯可以亂吃,話不能亂講!你再說這種容易讓天問哥哥誤會的話,信不信我揍你!”
“行行行行行,就當我沒問過。”
趙以晴狐疑道:“小虞,你不對勁!”
“什么不對勁?”
“你問我跟天問哥哥睡覺什么感覺,是不是你也想跟天問哥哥睡覺?”
“趙以晴,你真有毛病,而且病的不輕。”
“我看是你在避重就輕!你那點心思,瞞不過我這雙眼睛!”
虞靜竹徹底被打敗了,無語至極道:“也就只有你這種胸無大志的人,才會把時間浪費到談戀愛上,我有那個時間,打兩把游戲,上上分難道不香嗎?”
趙以晴見虞靜竹不像是在說謊,內(nèi)心的警惕消散幾分。
“哼!算你比較識相。”趙以晴撇了撇嘴角道:“巴掌也打完了,該給你甜棗吃了。”
“什么甜棗?”
“就是這個。”
趙以晴俯下身,把放在地上的花盆雙手抱起來,遞到了虞靜竹面前,說道:“為了彌補你受傷的心靈,我特意給你帶的禮物。”
虞靜竹原本還不怎么當回事,只想趕緊把趙以晴應付走,然后繼續(xù)補覺。
然而,當見到趙以晴手中的花盆時,她當場眼睛都看直了!
“趙以晴,這花你是從哪兒弄來的?”虞靜竹一邊接過花盆,確認花的狀態(tài),一邊詢問道。
“在我們淀溪山那邊挖來的。”趙以晴解釋道:“我以前沒少幫我?guī)煾覆伤帲睦锬苷业郊春每矗帜墚斔巵碛玫幕ǎ梢哉f是門兒清。”
說完,得意道:“小虞,怎么樣?我給你的禮物,你喜歡不喜歡呀?”
虞靜竹白了她一眼,回道:“還行吧。”
“還行?”趙以晴輕笑一聲道:“你要是這么說的話,那剩下的九盆花,我可不給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