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伸手擦下眼睛上的水,發(fā)現(xiàn)手被捆著,我眨了眨眼,逐漸清晰的看見假阿寧和那個拿著菜單的服務(wù)員,還有一個沒見過的陌生人。
“你不是阿寧,你是誰!”我看著眼前的假阿寧,冷聲問
“哼!看來你也不傻啊,那怎么……就這么簡單的讓我騙出來了!”假阿寧一臉嘲笑的看著我道
我怕阿寧出事,氣憤的問“阿寧呢,你們抓了她?”
“阿寧,我們可沒抓她,我們得知她出國了,正好利用一下她的身份!沒想到你這么好上鉤。”假阿寧拿起桌子上匕首,在手中玩弄,低著頭,看不清他的臉。
“你到底是誰,我不記得我認(rèn)識你們!”我看著他們心中存疑
“我們是誰,你不需要知道。你只要記得今天會是,你一生中最難忘的一天,”假阿寧起身拿著刀走到我面前又道
“也不知道,這幾個人看上你什么了,就這么一張漂亮的臉蛋?嘖嘖嘖,沒想到啊,原來他們喜歡柔弱的美人~”說著他拿起手中的刀刃,貼在我的臉上,
我感覺臉微涼,也感受到了危險,想著他說可怕的一天,而不是忌日。
他不想殺我,而是要折磨我。
我控制著自己的恐懼,看著他道“不是,你有病吧,不想殺我,就抓過來折磨一頓?”
“哼,小聰明,謝雨辰把你放在家里,還派人保護你,只是沒想到你這么笨,被我騙出來了,不知道他現(xiàn)在是不是很憤怒啊,”
假阿寧說完,狂笑了幾聲,拿起旁邊桌子上的鞭子,后邊的人拿出舊柜子上的白色瓶子,遞給假阿寧,
他打開手里的白色瓶子,撒在鞭子上,一臉陰鷙的看著我道
“這瓶子里裝的可是好東西!可以讓你好好享受一下~”
我皺緊眉頭看著他說的白色瓶子,我倒是不怕死,因為有保命機制,但是如果這些暴露,無疑會給小花,無邪他們帶來無盡的麻煩。
我眼神突然堅定,不能死,不管是什么忍住就是了,不能暴露系統(tǒng)。
假阿寧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,不屑的勾唇,面目猙獰,眼神突然發(fā)狠,抬起手中的鞭子,用力的甩向我,頓時就能感覺到鞭子尾部,同時甩到我的肩膀直至腰間。
我聽見衣服的碎裂聲和皮膚撕裂開火辣辣的疼,還帶著些許的癢意遍布全身,我從來沒有想過,自小在孤兒院受過的欺凌和這想比,竟然還是幸運的。真的是很疼呢。
隨之假阿寧的第二次鞭落下,我身上的癢意逐漸加重,那種癢意從心底無限蔓延開來,我控制不住的想用手去抓去解癢,手掙扎的期間,手腕也隨之被繩子磨出了血,
我死死地咬住下唇,不讓自己喊出聲來,忍著痛手攥緊導(dǎo)致指甲破入掌心皮膚,血順著掌心滑落到手臂。
“呦,一個臭丫頭骨頭還挺硬呢,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!”假阿寧猙獰的笑著,繼續(xù)把鞭子甩向我。
第三鞭,第四鞭的落下,我終于是忍不了身上的劇痛和無限放大的癢意,痛叫出聲“啊!…瘋狗…你給老子等著!!”太t疼了
你懂那種疼到想死,又不能死的感覺嗎,我現(xiàn)在就是,我特別希望這個死瘋批是個特別的人,能直接透過系統(tǒng)了結(jié)我。
救救孩子吧,這是我昏迷之前的想法。
——
胡同深處,竟然安靜的沒有路人,周圍的房子也異常安靜,
黑瞎子和小花兩人同時到達老字號飯店,小花命令身后的人進去搜,
一群黑衣人同時有秩序的悄悄進去,探查著要找的人。
兩人對視,加入了搜查的隊伍,這時謝一快步走了過來告訴花爺,里邊的人都解決了,發(fā)現(xiàn)了地下室,
小花瞎子兩人帶著一群人,悄悄的走到門口,隔著門只聽見有人說潑醒她。
小花面色很沉,眼神里狠意,就是穿著粉色的襯衫都壓制不住。
瞎子的臉色也是陰沉的可怕,隱藏在墨鏡里的眸子透著陰狠。
兩人的心都微微有些顫抖,他們怕打開門看見的是他們最不想看到的畫面。
小花給了瞎子一個眼神,分開行動,他拿起手中配有消音器的手槍,朝著門鎖方向,砰的一聲,反鎖的地下室門被他猛地踹開。
小花反應(yīng)迅速的掃視地下室內(nèi)的布局,飛快的跑向離秦一一不遠的假阿寧,高抬腿一腳狠狠地踹向他,把他踩在腳下,隨后用槍打在了假阿寧四肢。
屋內(nèi)另外兩人被謝家人解決了。
瞎子在開門的瞬間就快速朝著秦一一的方向奔去。
只見雙手被捆在架子上的少女垂著頭,凌亂的長發(fā)披散在臉上,隱隱約約能看見,蒼白的臉頰上因痛意緊鎖的眉頭和滑落的淚痕,
身上的衣服破碎不堪,血肉模糊的鞭傷,交錯的遍布全身,
瞎子看著少女因為掙扎而留下傷痕的手腕,微微顫抖著手,好似怕弄疼她一般,輕輕的解開捆在她手腕上的繩子,接住了隨之而倒下的人。
單手脫下外套,輕輕的蓋在她的身上,抱起她,走向胡同等待多時的車內(nèi),
小花看著瞎子懷里的少女,如同鮮花凋落般無聲息,若不是聽見微弱的呼吸聲,都以為她已經(jīng)……眼里的擔(dān)心加劇。
轉(zhuǎn)身的瞬間眼神冷意十足,發(fā)狠的語氣命令手下堵住假阿寧的嘴里,以防他自殺,留活口,先帶回去,他親自審。
車極速行駛在去往私人醫(yī)院的路上。
小花坐在副駕駛側(cè)頭看著瞎子懷里的少女,一臉的自責(zé)與擔(dān)心,他應(yīng)該把她帶在身邊的。
瞎子低頭看向懷里的少女,同樣一臉擔(dān)心的看著她,自責(zé)為什么沒帶她一起出去。
這時瞎子懷里的少女突如其來的動作,打斷了兩人的思考。
只見少女皺著眉,嘴里喊著癢,隨后就抬起手作勢要抓身上的傷口。
瞎子抓住少女沒受傷的地方,壓制著她要動的手。
秦一一昏迷中掙扎著,只想抓向皮膚,去解癢。
瞎子看著她的傷口對小花嚴(yán)肅道“被下毒了,”
小花看著少女,眼眸里透著擔(dān)憂,冷聲道“快到醫(yī)院了,你先控住她的手,別讓她抓”
瞎子微微點頭,沒有說話。
醫(yī)院病房內(nèi),少女一邊掙扎嘴里還迷糊的叫嚷著死瘋批,女醫(yī)生給打了鎮(zhèn)定劑后,安靜的躺在病床上。
女醫(yī)生告知需要剪開粘在她身上的衣服,處理傷口和解毒,
小花和瞎子兩人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女,轉(zhuǎn)身出了門,在病房外靠在墻上等待著。
病房內(nèi)女醫(yī)生看著躺在床上的少女,都在心里感嘆,看過這么多花爺帶來的傷者,都沒有此時躺在病床上的少女讓人看著心疼。
女醫(yī)生用消過毒的剪刀,小心翼翼的剪開粘在傷口的衣服,少女昏迷中仿佛感覺到了疼痛,眉心緊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