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單無語,他哥還真是會給她宣傳,
“他的原話應(yīng)該是,我這個人,不按常理出牌,不守規(guī)矩,不受條條框框約束,可能會有不同的看法,是吧?”
“呃,哈哈哈,果然和程朝說的一樣。
挺好挺好,年輕人就是要有點(diǎn)年輕人的活力,不像老程似的,啥事都一板一眼的,”
簡單不知道說什么,不管哪個老程,大小都是個領(lǐng)導(dǎo),又是那歲數(shù),不一板一眼的,難不成還能像她這么沒譜?
秦清淮看了一眼簡單,也輕笑,
“團(tuán)長,你就說有沒有用吧?”
“那肯定是有大用,政委啊,明天咱們幾個研究一下,然后整理出來,報送到駐軍那邊。
這學(xué)校既然要辦,那就自然不能對付,正經(jīng)事,咱們也沒有必要小打小鬧的,我得找那邊去縣里審批一下。”
按照他們的籌劃,學(xué)校本來也在建設(shè)的計劃中,不過并不是現(xiàn)在,而是在大部分基礎(chǔ)建設(shè)都普及的幾年后,現(xiàn)在也不過是提前幾年,林團(tuán)長心里也開始盤算著,要怎么勸動那些領(lǐng)導(dǎo)。
聞言,簡單眨眨眼,嘴巴動了動,也沒說話,這是軍區(qū)的建設(shè),是他們的工作,她就不方便摻和了。
等人都走了,安靜下來,簡單才問出心里的疑惑,
“不是,你們就這么輕易的就接受了我的建議?”
“怎么,覺得奇怪?”
“那當(dāng)然了,這又不是誰家里買個菜做個衣服,這弄學(xué)校咋說也是軍區(qū)的大事吧?
我一個家屬,初來乍到的,只是提了個建議,也不是多出奇的法子,你們呢,就這么鄭重的要開會研究,這,確實不正常啊?”
“哈哈,你還挺敏感,”
秦清淮把廚房收拾好,洗了手進(jìn)屋,
“那你覺得,是因為啥?”
簡單端著一個小竹笸籮放在炕桌上,看著里面新鮮的蘋果橘子,秦清淮目光閃了閃,自然的移開視線,
“你覺得,是因為二叔和小叔或者朝哥的關(guān)系?”
“那不能,”
簡單又不笨,
“這又不是私事,軍區(qū)的建設(shè)怎么能那么兒戲?
林團(tuán)長是多少年的老兵,你也不是新兵蛋子,還能犯這種低級錯誤?
這都不用想。
不過我說的時候,你們一點(diǎn)都沒有奇怪或者震驚的樣子,只是有一點(diǎn),好像是意外,那就說明,你們早就有這個打算和計劃,只不過,因為什么原因,還沒有實施而已,”
一邊說一邊思考,手指互相敲打著,
“縣里和駐軍這邊最近的基礎(chǔ)建設(shè)已經(jīng)開始了,這邊沒有一點(diǎn)動靜,那應(yīng)該不是第一批,不會是被排在后面了吧?”
秦清淮眼里滿是贊賞,她能知道最近上面的動作他都不奇怪,她的眼界在這呢,再有程朝他們,這倒是正常,不過能這么靠推斷,絲毫不差的,可是不容易。
“你就是說你提前知道,我都相信了。”
簡單撓撓頭,
“我也算是,提前知道吧?”
畢竟,這錢還是從她手里拿出去的,建議也是她提的,要說沒關(guān)系,也不對。
秦清淮還真就當(dāng)真,程朝他們他也了解,不是公私不分的,能說給她的自然不是秘密,他是怎么想都沒想到,最近京城軍方都關(guān)注的大動作,居然跟他媳婦兒有關(guān)。
不過,說起這事,簡單也懊惱的想起來一件事,
“完了,真的忘到腦后去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
簡單皺著小臉,瞟了他一眼,
“你,你的事忘記跟家長說了。”
“家長?”
秦清淮想了想,也沒想出來,干脆的坐過來,
“除了程家,你還有別的家長?在,什么地方?
要不,我們明天去拜訪一下?”
簡單嘆口氣,
“算了,去了他也沒時間見咱們,而且這幾天要是大哥或者小叔還去縣里開會的話,估計他應(yīng)該也知道了,但是要是不親自跟他說,以后見面他肯定得罵我,明天能帶我去打個電話嗎?”
“行,”
雖然沒想明白,但是不耽誤他答應(yīng)的快。
一關(guān)燈,周圍猛的安靜下來,這氣氛,就開始有些不可言說。
剛開始兩天,是炕頭一個炕梢一個。
秦清淮畢竟是個血?dú)夥絼偟拇笮』镒樱_了媳婦兒不能碰,那能行么?
于是第三天晚上,他就狗狗搜搜的搬著被褥湊了過去。
簡單也不是什么扭捏的性子,已經(jīng)結(jié)了婚,她也是奔著好好過日子去的,再做一些什么作態(tài),也沒有意義。
雖然有些生澀和不好意思,但是水到渠成。
剛開了葷的男人更是食髓知味,就跟打開了什么開關(guān)似的,總想搞些小動作,一關(guān)燈,整個人就湊了過來,清冽還帶著微涼水汽的呼吸頓時就將簡單罩在里面,這熟悉的氣氛,簡單就感覺整個人又燒了起來,呼吸也有些不穩(wěn),輕輕的推著人,
“你這人,怎么,又來?”
雖然,她也挺享受過程的,但是是不是太頻繁了些?
而且,她這小腰,也有些受罪。
男人裂著嘴笑,月光下,也隱隱能看到桃花眼中的瀲滟,
“媳婦兒,媳婦兒,”
簡單頓時就全身都不自在,腳指頭都蜷了起來,
“你別,別這樣,”
“別哪樣?”
說著,親親小嘴,親親臉頰,男人的大腦袋就開始往下作亂,氣氛頓時就曖昧起來,
“這樣,還是這樣,嗯?”
脖子,胸前,然后是繼續(xù)往下探索,白皙的皮膚被種下星星點(diǎn)點(diǎn)的紅梅。
這種事,男人是無師自通,簡單這個小白很快就繳械投降,跟男人一起沉浸在無邊的黑夜里。
席平安已經(jīng)從程朝嘴里知道了簡單的現(xiàn)狀,心里還有些酸澀,覺得這小孩跟自己還是生疏了,這么大的事不說商量,都不通知自己一聲。
不過接到電話的時候,頓時就什么想法都沒有了,整個人都笑開了,
“我就知道你不能忘了舅舅。”
簡單尷尬,其實也忘了,這不是才想起來嗎?
“那個,小舅舅,我剛跟過來隨軍,過段時間回去的時候,去縣城看你。”
“別折騰,”
電話線那頭,席平安滿臉笑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