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硬。
她臉泛紅。不過好在他只是摟著她,沒有得寸進尺的舉動。
就這么抱著單純的睡了一晚上。
第二天一早。
她醒來的時候,蕭衍早就不在了。
小豆子來送早飯,丟了句:“吃完你就可以走了。”
葉小五如置夢幻中,不知道蕭衍是怎么突然想通的。
但也許是因為她割腕自殺,他終于發(fā)現(xiàn)強扭的瓜實在沒意思,再加上睡也睡了好幾次了,沒什么新鮮的了,時間一久也膩了。
這么一想就不奇怪了,邏輯也瞬間通暢了。
吃早餐的時候,沒忍住試探了一嘴:“你衍哥呢?他不送我嗎?”
小豆子輕哼一聲,鄙夷的看著她,“你臉怎么那么大,還想讓衍哥親自送你?衍哥一早就帶著鷹哥去工廠談出口項目去了,哪有空管你。你趕緊吃完,趁著天亮自己下山去吧。”
果然,男人就是拔吊無情,無一例外。
好歹讓他睡了這么久,送都不送的。
她吃完早飯,臨走之前,又央著小豆子帶她去看一眼陳安然。
總覺得儀式感不夠。
想起還有個東西忘了給蕭衍,回房間寫了張便利貼。
【上次在那不勒斯不小心把你白月光的紅發(fā)圈給弄斷了,我買了一只新的賠你,一直忘了給你,不過沒有你原來的那只有意義,你要是嫌棄就扔了。我走了,你多保重,祝你我都做生活的高手。】
她把新買的紅色發(fā)圈放在便利貼旁邊,然后頭也不回的就走了。以前都是坐車上下山的,這次徒步下山,差點喘成狗。
偏偏這附近,根本叫不了車,這是武裝基地,外來車禁止入內(nèi)。
走了快兩個鐘頭才走到山腳。
好不容易到了機場,在人工窗口選了一張時間最近的頭等艙。
刷卡付錢的時候,被告知,這張卡內(nèi)的全部資金已經(jīng)被凍結(jié),刷不了一點。
葉小五不信,又讓柜臺多刷了幾次,依舊無果。
一股火氣冒上來。
她給蕭衍打電話,準備了一堆質(zhì)問的話,比如,他憑什么把她掙到手的工資給凍結(jié)了?那之前豈不是都讓他白睡了?
可對方根本不給她一頓問候的機會。電話打過去,直接被掐斷。
那邊的態(tài)度似乎是嫌她煩人。
葉小五瞪著被秒掐斷的電話,眼睛都瞪直了,這家伙好橫好牛逼!
但偏偏她再生氣,也拿他沒辦法,總不能回去跟他要錢,要是他真不耐煩了,一槍給她,ga-over。
不過葉小五一向頑強,阿q的想著,雖然沒錢,但好歹蕭衍已經(jīng)放她自由。
她可以再想想別的辦法……比如借錢?
可她在機場借了一圈,即使告訴對方她回國后會雙倍還,也沒人愿意借她,只當她是騙子。
于是她又跑到警署求助,可這里的警署壓根不管她這種屁事。
跟個無頭蒼蠅一樣跑了一上午,也沒飛出這座城。她想把手里這只鉑金包給當了換點現(xiàn)金,可二手店老板搖頭說,這是假包,不收。
無論她怎么證明這是真包,也沒人愿意收她的。
她又去當脖子上的鉆石項鏈,毫無懸念的,沒人收,理由一樣,說她這鉆石是玻璃做的,隨手就把她打發(fā)了。
她在大街上走了一圈又一圈,肚子餓的咕咕叫,站在一家甜品店門口,盯著那里面的蛋糕直吞口水。
老板看她不買東西,嫌她站門口擋生意,直接把她轟走。
到了下午,她餓的發(fā)暈,實在受不了,蹲在墻角不信邪的給蕭衍打了第二通電話。
但對方依舊秒掐,理都不理她。
她這才感覺走到絕境了……
可是,最糟糕的還不是餓死。到了晚上,南洋大街上又亂又繁華。
不遠處的高檔場所里出入著一晚上消費幾十萬美金的富人,而街邊躺著衣不蔽體的老乞丐,敲著手里的碗,跟來往的路人乞討。
她看看老乞丐半滿的碗里,不由心動。
于是,她也不要臉的蹲下來,想著要不要裝可憐騙個機票錢。
可她衣著干凈昂貴,還拎著一只鉑金包,誰會當她是乞丐。
就在她一籌莫展之際,頭頂響起一道油膩的中年男聲:“美女,一晚上幾百美金?”
對方明顯是把她當做南洋街上隨處可見的站街女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