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而久之原身自私、霸道、欺壓妹妹的形象就形成了。
“姍姍,霍同志是你的相親對象,買給你吃不是應(yīng)該的嗎,我為什么要生氣呀?”蘇晴眨著清洌洌的眸子,疑惑茫然地問。
蘇姍姍眼皮一跳,沒有想到蘇晴竟然會是這樣一副平靜、從容的表現(xiàn)。
三言兩語就扭轉(zhuǎn)了她想讓霍大哥誤會她要搶她奶油蛋糕吃的意思。
“我我不是這個意思,這奶油蛋糕我才吃了一半,另外一半姐你吃吧?”蘇姍姍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,再次把奶油蛋糕遞過來。
不怪她能成最后贏家呢,真是能裝。
“這是霍同志特意繞路去市里副食店給你買的,你怎么能辜負霍同志對你的心意呢?而且我也不愛吃,你吃吧。”蘇晴彎唇微笑,露出兩頰清淺的梨渦,聲音輕輕柔柔的,聽不出絲毫的敵意。
彎下腰去撿地上的手絹,重新蓋到臉上的時候,就看到車內(nèi)后視鏡霍霆霄的目光正凌厲地審視著自己。
想到以后也不會和他有什么交集,到了北平后也不會再見面了。
她就當沒看到,將手絹蓋好,遮擋住車窗外射進來的熾熱烈陽。
蘇晴這句話一出顯然說明她剛才并沒有睡著,一直都是醒著的。
剛才霍大哥跟她說的話,她也全都聽到了。
這讓蘇姍姍也不好再說什么,臉色微紅地將捧著奶油蛋糕的手收了回去。
暗暗咬牙,這蘇晴跳河后,怎么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。
很快,車子就行駛到了火車站。
早有兩名部隊戰(zhàn)士等在那里。
一個是當?shù)氐膽?zhàn)士,來把部隊車開回軍事基地的小蔡,一個是跟隨霍霆霄來執(zhí)行任務(wù)的隨行人員韓衛(wèi)。
看到蘇晴從車上下來的時候,兩名戰(zhàn)士的眼睛都不由一亮。
乖乖,難怪霍團長會千里迢迢從北平來這兒小縣城親自執(zhí)行這次任務(wù),就是為了順便相親的。
聽說霍團長昨天上午完成任務(wù)后,下午就去相親了,一直到晚上才回來,相完親回到軍事基地后,就馬不停蹄地和家里通了十五分鐘的電話,這應(yīng)該是回到北平就要打報告結(jié)婚啊。
不對,應(yīng)該是下了火車就立馬擺酒席入洞房。
小嫂子烏發(fā)紅唇、桃腮雪膚、身量纖柔,透著一股江南煙雨后的純美與柔媚,比畫報上的女演員還要美麗溫婉。
兩位戰(zhàn)士上前跟霍霆霄立正敬了個禮,接著都跑到車后箱拿小嫂子的行李。
“同志,你好,請問你知道廁所往哪邊走嗎?”蘇晴站在車前四處看了看,都沒有找到廁所標識,對著走過來的一位戰(zhàn)士同志,友好地詢問著。
聲音溫溫柔柔的,聽得隨行人員韓衛(wèi)的耳朵像是滑落進了幾滴春雨,癢癢的,忍不住直撓耳朵,小嫂子的聲音可真好聽。
以后有了這位小嫂子,霍團以后訓他們的時候應(yīng)該就不會那么兇了。
想到霍團和小嫂子昨晚才剛見面,這么好的相處機會,當然要讓團長陪同了。
于是韓衛(wèi)讓蘇晴等一下,就快速地跑到另一邊車門,笑嘻嘻的說:“霍團,小嫂子說要上廁所,你陪著去吧?”
霍霆霄高而厲的眉頭迅速皺起,滿是反感與威壓,嚴肅地斥道:“誰是小嫂子?哪位女同志讓你這樣稱呼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