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不是嗎?”
“當(dāng)然不是。”
陸津安正色道:“你問我晏禮會不會有危險,那我告訴你,他一定不會有危險,因為今天所發(fā)生的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內(nèi),他怎么會把自己置于危險事中?”
“在他的掌控之內(nèi)?”
“對。”陸津安打量著梁晚棠身上的禮服,對她說,“據(jù)我所知,晏禮是今晚突然帶你去參加宴會的吧?然后又恰巧給你安排了和白淳意一樣的禮服,以及很巧合給你留了落單的機(jī)會,這一件接著一件的事,要是沒有人策劃好,豈不是太不符合常理了?”
梁晚棠腦仁有些嗡痛,對于陸津安的這番話,她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反駁:“他策劃這些干什么?”
“因為”陸津安聲音拉長了幾分,向梁晚棠湊近低聲道:“他要保全白淳意,保證她一定安然無恙,從波爾的計劃中徹底脫身。”
“”
“不理解是嗎?你本來就不該被卷入到這些事情,不理解很正常。你既不是當(dāng)事人,也不是計劃內(nèi)重要之人,可是他卻要把你拖進(jìn)來,我真是不忍心看你身犯險境。”
梁晚棠被陸津安眼中的憐憫刺痛了一下,她有些別扭的說:“你都說我和這些事情沒有關(guān)系了,那波爾綁走我根本沒有任何意義。”
“就是因為沒有意義,陸晏禮才會把你拖到這趟渾水中,因為他知道你的死與活,不會給計劃造成一絲影響。但一旦你進(jìn)局中,白淳意就減少了太多的威脅。”
“這些事又和白淳意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梁晚棠聽得有些云里霧里,連帶著語氣也有些不耐。
陸津安突然向她反問:“你還記得晏禮是什么時候?qū)δ阒鲃拥模坑质鞘裁磿r候,想要你和我解除婚約,甚至還要和你公開的?”
“”
看著梁晚棠的雙眸,陸津安替她回答:“這些事情,都是在白淳意回國之后,晏禮和他那位姐姐之間的事情,你不會至今沒察覺到貓膩吧?你和晏禮不是親兄妹,晏禮和她同樣不是親姐弟”
梁晚棠聽出了陸津安是在故意向她透漏,陸晏禮和白淳意之間的關(guān)系有鬼。
“你好歹也算晏禮的枕邊人,睡在身邊的男人,心里有沒有二心,你應(yīng)該有所察覺。”
梁晚棠呼吸都急促了幾分。
她定然的去看陸津安的雙眸。
他透著真摯卻又帶著蠱惑人心的距離。
她也從來沒有見過說話如此不留情面的陸津安。
在她的印象中,陸津安對陸晏禮的所有私人情感問題,一向是不愿意多提的。
哪怕她主動提及了要和他解除婚約的事兒。
陸津安心中也知道這一切,都是陸晏禮一手操作的。
他當(dāng)時都沒有表露出一絲對陸晏禮的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