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可置信道,“你把達(dá)維娜殺了?”
“我最討厭有人威脅到我,她敢不聽我的話,就注定我不會讓她活下去。
白淳意看著在自己面前逐漸過火的男人,她此時此刻卻猶墜冰窟,渾身都感覺到了刺骨的冷意。
在感受到她的僵硬后,波爾也沒有絲毫不及,而是繼續(xù)為所欲為。
陸晏禮在拉著梁晚棠回到車上后,便第一時間檢查了她一番。
“他們有沒有為難你?有受傷嗎?”
梁晚棠搖頭。
陸晏禮嚴(yán)重流露出幾分不忍,“抱歉,我今晚不該把你自己放在車上,不然他們也不會有可乘之機(jī)。”
梁晚棠輕嘆了口氣,她說:“那個叫波爾的外國人,派人去抓白淳意的時候,把我誤當(dāng)成了白淳意,也把我抓來了,我聽他和白淳意之間的話,感覺他們兩個好像已經(jīng)相識已久,并且還有著很深的恩怨糾葛一樣。”
陸晏禮將自己外套解開,蓋在了梁晚棠身上。
衣服上獨有的木質(zhì)香水氣味,讓梁晚棠心中不由得安寧了幾分。
她聽陸晏禮說著:“波爾和淳意姐早在國外的時候相識,并且相識很多年了。他們之間關(guān)系不錯,之前一直有利益往來,他們在國外共同經(jīng)營者研究所和醫(yī)院。”
“像你這么說的話,他們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?”
“可以這么理解。”
“那波爾為什么要刻意追到國內(nèi)綁架白淳意,他們之間發(fā)生了利益上的沖突?”梁晚棠又疑問。
“差不多。”
“他嘴中又提起你母親的遺物”
梁晚棠提起陸晏禮母親的時候,猶豫了一下,她觀察著陸晏禮的神情,在并沒有發(fā)覺到陸晏禮有流露出不耐以及惱怒的情況下。
她才繼續(xù)道,“我感覺波爾好像對阿姨的遺物很感興趣。”
陸晏禮點了下頭,淡淡的嗯了一聲
但是有關(guān)他母親遺物的事情,他并沒有向梁晚棠解釋分毫。
陸晏禮伸手將披在梁晚棠身上的外套扣子系后,他開車行駛了一段路程后,忽然向梁晚棠問。
“你說,死去的人和活著的人哪個更重要?”
梁晚棠怔了怔,“活著的人吧,逝者已逝活著的人不留遺憾,才不會追悔莫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