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培明見她們都快嚇破膽了。
也確信她們兩個也沒有膽子,做陷害主子的事情。
“此事不許傳出去,否則你們知道后果的。”
“是家主!我們不敢。”
“滾吧。”
兩名丫鬟連忙磕頭感謝退了下去。
蔡培明此刻只覺得自己老臉。
都快給這逆子丟光了。
“丟人!!真是丟蔡家人啊。”蔡培明生氣連拍三下桌子。
外面進(jìn)來的蔡季,內(nèi)心翻了個白眼。
蔡家還有臉嗎?
女兒孫女侄女,都給你賣了個干凈。
在蔡季看來,蔡家最丟臉的事情就是賣女兒。
換取一些不切實際蠅頭小利。
“父親。”
“你三弟他怎么樣了?醫(yī)師怎么說。”蔡培明急切問道。
醫(yī)師是丹藥師中的一支,主修專門給人治病的。
“額,醫(yī)師說三弟這是縱欲過度導(dǎo)致的腎陽氣嚴(yán)重虧損。他現(xiàn)在也沒辦法,只能吃些補藥看看”
蔡季神情尷尬,后面的話他也不好說下去。
蔡培明臉色瞬間鐵青,想開口罵卻又罵不出口。
“罷了,你去安慰安慰你三弟吧。好歹他也生了兩個兒子,勸他看開點。等后面找到解決方法再說。”
“好的父親。”
對于蔡常成太監(jiān)這件事情,蔡常本人或許會很難過。
蔡季反而覺得這是好事。
平日里蔡常可沒少霍霍蔡府上的丫鬟。
稍微有點姿色的,基本上都被他玩過。
蔡季走向蔡常院子外面,里面?zhèn)鞒鲆魂囅氯藙袼帯?
“三爺,您就吃這個吧。說不定就會好了。”
“是啊三爺,小人經(jīng)常也會這樣的。”
“滾,都給我滾!我沒病,只不過是累了而已!”
蔡常眼睛充滿血絲大吼大叫著,旁邊的下人們被他嚇的連連后退。
整個人已經(jīng)陷入了癲狂狀態(tài)。
他怎么能接受自己彈簧筆不行的事實。
讓他吃藥,豈不是說他不行了?
蔡常實際上怕的不是吃丹藥。
而是吃了丹藥后依舊沒有效果。
那樣會成為壓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蔡季臉色一沉,快步走了進(jìn)去。
下人們看見他出現(xiàn),趕忙開口說道。
“大老爺,您勸勸三爺吧。”
“是啊,大老爺。”
“你們都把藥拿下去吧,不用管他。”
蔡季淡淡說了一聲,下人們面面相覷一番后。
紛紛選擇按照他說的去做。
蔡常一見他們要走,頓時急眼了。
“站住!誰允許你們走了。”
下人們聞言又停下腳步,為難的看著二人。
蔡季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下去,這里交給他來處理。
幾個下人感激的看了一眼蔡季,一陣小跑離開了此處。
“站住!可惡,蔡季。是不是你干的!沒錯,我昨晚聞到一陣香味。在那之后,我就石更不起來了!”
蔡常癲狂的看著蔡季說道。
連大哥都不喊了,而是直呼其名。
蔡季可憐的看了蔡常一眼。
“你怕不是聞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聞瘋了,要不要我?guī)湍憷潇o冷靜?”
他壓根不相信蔡常說的鬼話。
掄了掄胳膊準(zhǔn)備要賞他幾個大嘴巴子。
蔡常見他要動手的樣子,嚇的面色慘白。
頓時不敢再作妖下去。
彈簧筆壞了是心靈重傷。
惹怒了蔡季,沙包大的拳頭打在他身上。
那就是物理重傷了。
蔡培明最多都只是罵蔡季幾句。
“哼,醫(yī)師說了。你這是純粹縱欲過度導(dǎo)致的,老老實實吃藥安心修養(yǎng)還有機會復(fù)原。否則你就準(zhǔn)備當(dāng)一輩子太監(jiān)吧。”蔡季冷哼說道。
他善意撒了個謊,只要能阻止這貨繼續(xù)作妖下去比什么都強。
“我我還有機會?”蔡常一聽頓時一喜。
“嗯。”
“對對對,丹藥!我要吃藥!”蔡常連忙跑出去將丹藥追回來。
蔡季嘆了一口氣。
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蔡家要完蛋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