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只能交給那些專業(yè)人士了,就讓干爹罵死我吧,反正他離得遠,也打不到我。”
“也是,現(xiàn)在太上皇和皇太后不在南城了,您現(xiàn)在就是妥妥的老大了,天高任鳥飛。”
是啊,他本該是天高任鳥飛,怎奈有把遠程的槍對著他,強迫讓他從天上回。
“老大,那您打算什么時候給您干爹回話?”
“他什么時候給我打,我就什么時候給他回,我就是個輔助,我得擺對自己的位置,不能喧賓奪主。”
說完秦見御又拿過了沒簽完字的文件,一邊翻閱一邊簽字還一邊說著:“我這個當(dāng)?shù)牡煤煤霉ぷ鳎磺竽軌劢K正寢,也不能老了還去把命拼,一個兒子養(yǎng)廢都要命,三個兒子若全廢,我墳頭都得被雷來回劈。”
“不至于老大,戰(zhàn)家的優(yōu)良基因,您的三個兒子怎么可能養(yǎng)廢呢?我廢了他們都廢不了。”
聽到燕蒙這話,秦見御都是笑了,行,這小子也算是挺會安慰人。
于是接下來秦見御就等靳林風(fēng)的電話了,敵不動他是不會主動動的。
——
醫(yī)院,孫黎的病房內(nèi),崔良源帶著一名警察走了進來。
“孫黎孫先生,關(guān)于孟昶的死亡案,有幾個問題需要你回答。”崔良源說話也還是挺有禮貌的。
“你問吧,我知道的我會回答的。”孫黎聲音很小,有氣無力。
在一旁的孫州宇一直很緊張的看著這兩個警察,崔良源也看向了他,說道:“你可以先回避。”
“你出去吧。”崔良源說完,孫黎又對孫州宇說了一句。
“爸,我就在外面,他們要是對您刑訊逼供,您喊我,我馬上沖進來。”孫州宇說了一句,才走了出去。
“孫黎,你現(xiàn)在的身份是犯罪嫌疑人,按理說該把你帶回警局的,但你的身體受限,我們只能是在醫(yī)院詢問,我問什么你就必須答什么,不能有任何隱瞞。”
“犯罪嫌疑人?”孫黎反問,“犯罪嫌疑人不是陳茉和蕭天若嗎?怎么又成了我?有什么證據(jù)嗎?”
“要是沒掌握一定的證據(jù),我們就不會來找你,你先自己交代吧,自己交代了可以減刑。”
自己交代?
“我想喝水。”“什么?”因為孫黎說話的聲音低,崔良源沒聽清,所以又問了一句。
“我說我想喝水。”
崔良源聽清后,看了看周圍,找到水杯后給他倒了一杯,要遞給他,他也接過去了,但因為手無力,水杯落了地。
聽到有杯子打碎的聲音,在外面的孫州宇立馬跑了進來,看到碎在地上的杯子,對崔良源兩人大聲呵斥道:“你們兩個對我爸爸做什么了?”
說完他又忙按了床頭鈴,很快幾個醫(yī)生跑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