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內(nèi)心很是澎湃,看著月光蕩漾的小柔湖,徒增一躍而下的強烈沖動。
苑婉芝和賀天亮,則識趣的回到了自己的車前。
崔向東走過來。
商玉溪看了他一眼,信步繞湖而行:“崔向東,我今晚過來的主要目的,就是感謝你的及時示警。康老四和康明月的逃走,我會調(diào)查清楚,給你一個交代。這兩個后患,我也有責任和義務,幫你除掉。”
“您不用給我交代。”
落后商玉溪半步的崔向東,看著湖面淡淡地說:“您更不要說什么,幫我把這兩個后患解決掉。”
商玉溪的眉梢一挑,腳下不停。
“那天在省大院,我就說的很清楚了。”
崔向東繼續(xù)說:“你們商家的感謝,我再也不當回事。說句難聽的話,休說是您了。就算商老親臨,親口對我許下重諾,我也不會當真!最多也就是,呵呵,笑笑罷了。”
商玉溪——
崔向東這番話,就相當于用無形的手,狠抽整個商家的老臉!
偏偏,商玉溪沒有資格去喊疼,去憤怒。
因為他們已經(jīng)用實際行動,為崔向東提供了這樣說的充分理由。
哎。
商玉溪嘆了口氣。
低聲說:“我知道,商家接到你的及時示警,避免了重大傷亡。但某些人卻因?qū)δ悴粷M、故意放掉康老四和康明月的事,讓你對我商家徹底的失望。”
“您說的不完全對。”
崔向東擺了擺手,說:“就算沒有這件事,我也不打算把商家列為‘信得過單位’。”
商玉溪皺眉:“僅僅是因為,我商家在你遭到古家為首的打擊時。為了家族利益,不得不做出選擇?”
崔向東冷冷地反問:“難道,這還不夠嗎?”
商玉溪厲聲喝問:“難道,你不考慮半夜的孩子嗎?”
崔向東迅速反問:“當初你們做出選擇時,為什么沒考慮那個孩子?”
商玉溪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