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
我?guī)湍愕默F(xiàn)任未婚夫,打壓被你拋棄的前夫,你卻不同意?
張良華頓時皺起了眉頭,看向了樓曉雅。
樓曉雅再次說道:“向、崔向東同志,此前并沒有任何的信訪工作經(jīng)驗。”
“呵呵,沒有可以在實踐中學習嘛。”
大力協(xié)助張良華,打壓崔向東的董磊,卻呵呵一笑:“何況今天下午時,崔向東同志在信訪這塊,也表現(xiàn)出了極強的工作能力。”
“對,我也是這樣覺得。”
黨政辦主任王林海,此時也跳了出來,贊同張良華的建議。
樓曉雅還想再說什么,卻抿了下嘴角,不說話了。
張良華和王林海,那可是鎮(zhèn)常委班子的成員。
樓曉雅只是個主抓工商(工業(yè)、招商引資)口的副鎮(zhèn)長。
如果她再怎么反對,張良華就會召開她沒資格參與的常委會,來決定崔向東的工作調(diào)動。
“好,就這樣定了。”
張良華一錘定音:“明天,就讓崔向東同志,來信訪室。”
“我有點累,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樓曉雅站起來,也不等張良華說什么,轉(zhuǎn)身快步出門。
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后,拿起了話筒。
電話接通。
樓曉剛的聲音傳來:“哪位?”
“是我。”
樓曉雅冷冷的說:“趙劍還在咱家嗎?讓他接電話。”
“曉雅,找我有什么事?”
趙劍在電話那邊,醉醺醺的問道。
“趙劍。”
樓曉雅緩聲問:“昨晚,你糟蹋了閔家村的一個婦女?”
“呵呵,一個農(nóng)村娘們罷了。玩她,是她的榮幸。”
喝多了的趙劍,肆無忌憚地哂笑著回答。
你這個畜牲!
樓曉雅只想尖聲怒罵時,卻忍住了。
因為她很清楚,她的怒聲質(zhì)問啥的,對趙劍來說沒什么用。
“我以前,怎么會瞎了眼的,想嫁給這個畜牲?”
樓曉雅心中痛苦的說著,轉(zhuǎn)移了話題:“是你,讓張書記打壓崔向東的吧?”
“哈哈。”
趙劍笑了幾聲,反問:“曉雅,你不會又心疼了吧?放心!只要那個傻逼還在白云,我就讓他知道敢打我的下場,是多么的悲哀!”
“趙劍。”
樓曉雅厲聲喝道:“你現(xiàn)在,立即,馬上滾出我家!”
趙劍還沒說什么,樓曉雅就聽到她媽的聲音傳來:“死丫頭,你怎么和小劍說話呢?別忘了,你已經(jīng)和那個廢物離婚了。剛才我和小劍還商量著,啥時候為你們舉辦婚禮呢。”
“媽,如果你想舉辦婚禮,那你就嫁給這個畜生吧。”
樓曉雅說完,重重扣下了電話。
她捧起和崔向東的合照,緊緊貼在了懷里,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,殘陽被黑暗一點點的吞噬。
天黑了。
氣溫卻越加的悶熱。
電風扇里閃出來的風,都是熱的。
干坐在這兒啥也不動,汗水就一個勁的往外冒。
這對脖子遭受重創(chuàng)的崔向東來說,那簡直就是個生不如死。
要不是前岳父忽然來到了農(nóng)技站找他,崔向東還真想沖到閔家村去,找閔柔算這筆賬!
“東子。”
半瓶啤酒下肚,老臉就開始發(fā)紅,開始演繹什么叫醉眼惺忪的老樓,抬手拍了拍崔向東的胳膊:“咱說一千、道一萬,是我樓家對不起你。我今晚來找你,只有兩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