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師!”
這番演技,秦墨染可算是用的得心應(yīng)手,怕是許婉清來了。
也得高呼碰上勁敵了。
不過不得不承認(rèn),也就是這番驚呼,讓周圍眾人雖然疑惑這其中有些不合尋常之事,卻也沒人多想。
甚至不少人,還忍不住感慨:
“還真是師徒情深啊。”
“畢竟都是讀圣賢書,行圣人事的人,無論他們以前是不是有什么恩恩怨怨,但在生死面前,卻也還是會煥然醒悟。”
“之前那位許神醫(yī)覺靈谷之事曝光出來,我還覺得青玄沒什么好人,如今看來,青玄其實也不個個都是惡人。”
“這秦峰主之前口碑雖然不及許婉清,但據(jù)說在青玄也是口碑僅次于許婉清之人,這才是真真正正的好人。”
“那殷文書也令人敬佩,他必然是察覺到了自己傷勢太重,難以救治,所以才用了這種法子。”
“……”
這些對話,清晰的傳入到了秦墨染耳中,她冷冷一笑,對殷文書傳音道:
“殷文書,你該謝謝我。”
“雖然你作惡一生,丟了本心,但我依舊不計前嫌,為你蓋上遮羞布,讓你死后也能成為一樁美談。”
這些傳音,讓殷文書的元嬰掙扎的更加瘋狂了起來:
“秦墨染,你這個毒婦,賤人!”
“你這個圣賢書都讀到狗身上的賤人,你該死,你天打雷劈,你不得好死!”
一聲聲怒罵不斷傳出。
但可惜。
他除了怒罵,什么也做不了,甚至就連這些怒罵,也僅僅只有秦墨染一人能夠聽到。
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,自己被強(qiáng)迫進(jìn)行了強(qiáng)行引神,更只能眼睜睜看著,他那小心翼翼守了五百多年的覓字符。
在一點點的開始剝離。
恍惚間。
他仿佛看到了,五百多年前,那個粉雕玉琢,抱著一堆書籍認(rèn)認(rèn)真真聽講,詢問自己圣賢書知識的小女孩。
當(dāng)年的自己,怕是做夢都沒想到這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