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許多年,漙兮都堅持說,她之所以那年松了口,答應先給宸圭生孩子,一來是為了給老姑奶奶一個安慰,二來就是跟白蕤打賭鬧的。
“我一想,我生一個小孩兒,能完成兩個人的人生至愿,這就值得,應該這么辦。”
每次白蕤聽了還好,反正她是既得利益者嘛,就不說什么了;還是墨離每次都只能探口氣,“我一想你犧牲這么大,為了我們倆都能做這樣的決定了,我也都不好意思反抗了。”
白蕤就會怪叫一聲,“姓黑的,你說什么呢你難道你還是為了漙兮才跟我在一起的,不是被我迷住了啊”
這時候宸圭就會一伸胳膊摟住漙兮,“媳婦兒,咱們走,不看他倆打架;想打,咱倆自己回家打去。”
對了,是時候介紹我們的小公子長生了。
長生出生于次年的七月七日。
這個日子有點兒特別,白蕤這個虎妞兒先開玩笑說,“這怎么回事兒盧溝橋事變啊”
后邊那句話沒說完,就被墨離給捂住了嘴。
還是宸圭說得好聽,說人家這叫“七月七日長生殿,夜半無人私語時”。
前來探望的鹿鳴笑了,“老板這是說自己是多情帝王,魏姑娘乃是三千寵愛在一身的寵妃么”
宸圭卻不愛聽,啐了一聲,“什么寵妃啊我媳婦兒是皇后”
不過他隨即咧嘴一笑,“只可惜,皇后遲遲不愿轉(zhuǎn)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