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不寫我聚眾賭博就算是對我手下留情了!”
喬連成有些詫異地看著她。
忽然發(fā)現(xiàn)這女人今天和以往有些不同。哪里不同又說不清。
甩了甩思緒,他繼續(xù)低頭寫信。
不管她哪里不同了,光憑著她要賣掉平安這一件事,他便不會原諒她。
所以,婚必須離!
他吸取了姜綰的意見,重寫了一封。
這一次姜綰沒再說什么!
晚上,喬連成就睡在了那張小床上,一米八的個子蜷縮在一米五的小床上,看著特別憋屈。
兩人也沒再交流。
次日,姜綰是被外面的起床號給吵醒的。
剛坐起來便頭暈得不行,只能再次躺倒!
喬連成端著早餐進(jìn)來時,姜綰正在看著窗外的紅磚墻發(fā)呆。
早餐是一碗稀粥和兩個白菜餡的窩頭。吃了兩次,對那種拉嗓子的感覺有些適應(yīng)了。
喬連成送完早餐便走了,全程沒說話,仿佛兩人就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!
中午,喬連成沒來,進(jìn)來的是一個穿著雪白連衣裙梳著兩條大辮子的江雪。
江雪進(jìn)門一眼瞧見了躺在床上的姜綰,那雙秀氣的眸子里劃過了一抹鄙夷與厭惡。
但說出來的話卻是溫溫柔柔的:
“姜綰,你的飯,喬哥哥這會有點(diǎn)事脫不開身,我便順路給帶回來了。”
說著,她將飯盒放在了桌子上。
她這話和這語氣,仿佛她和喬連成才是一家子,姜綰不過是個外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