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人不愿意在這里待,果斷走了,現(xiàn)在受程兵的影響不知道會不會牽涉到自己,還是趕快準備跑路。
三個人走了,彭棟起來把門鎖好,這地上可是有很多小錢錢的。
鎖好門,把所有的錢都倒在了地上,這一摞一摞的,足足有1700摞,彭棟隨意扒拉了一些就不愿意在動了,太累了。
直接在沙發(fā)上和衣而睡,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,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放水,第二件事就是爬到樓頂去看看隔壁是三號院是什么情況。
在樓頂盯了半天,發(fā)現(xiàn)還是只有大島廣智子一個人在練功夫。
這娘們還真是勤奮,彭棟拿起手機給她錄一段視頻。
等她練完,也沒有見到龜田炎炎出現(xiàn),彭棟在想這狗日的是不是不在這里,為啥整天像個縮頭烏龜一樣?
下樓把錢整理好,每個袋子都裝一些,然后直接放在了后備箱里了,想了想把房子的證書帶著,這也是一個憑證。
做好這一切,彭棟收拾好之后,就駕車出去了。
把大門鎖上的時候,看見一個人從遠處跑過來了,彭棟也沒多想。但是他卻停下來望著彭棟。
鎖好大門,彭棟才認真的打量了他一眼,龜田炎炎?這就是那天晚上在那個廢棄的廠子里見到的,以及后來在相河縣委門口見到的那個人。
根據(jù)當時嘉豪的口供,這就是呂蛋蛋的哥哥。
“你好!你住在這里嘛?”龜田炎炎居然跟彭棟打了一個招呼。
“不好意思,我不住在這里,只是來這里有點事情。你是呂蛋蛋的哥哥龜田炎炎嘛?”
“哦,你認識我?”
“不認識,這里太危險了,你的陰謀不會得逞,你還是趕快回到你的老家去吧!”說完彭棟駕車走了。
留下了一臉懵逼的龜田炎炎,他不知道為啥對方要這樣說。
回到院子里,看見大島廣智子,龜田炎炎直接說了一句:“剛才右邊的鄰居跟我說了一句話,他說這里太危險了,我的陰謀不會得逞,讓我趕快回老家去,真是太奇怪了,我不認識他,他好像認識我。”
“會長閣下,有沒有可能這個人是之前呂蛋蛋先生的仇家?”
“不知道,讓人密切關注一下右邊的鄰居吧,查查他的背景。另外相河那邊現(xiàn)在是什么情況?”
“好的,一會兒我找人打聽一下,相河那邊現(xiàn)在毫無進展,侯金勇胳膊腿骨折正在住院接受治療,侯金健脊椎骨粉碎性骨折,恐怕以后就站不起來了,盧家口市青龍會的的三當家王慶和小犬純七郎現(xiàn)在聯(lián)系不上,生死不知,派了好多人去找都沒信,所以那里的工作現(xiàn)在是一塌糊涂。”
“廢物!一群廢物!嘉豪被相河警方羈押,讓侯桑救人,這么多天過去了,為啥還沒有進展?”龜田炎炎剛才去跑步的好心情,瞬間都沒了。
這里綠樹成蔭,環(huán)境優(yōu)美,早晨出去跑一圈,神清氣爽,這里是天然的氧吧,非常愜意!
但是此刻聽到這么糟糕的消息,一點心情都沒了。
自己來到這里的第一次戰(zhàn)斗,即將以失敗告終。
“聽說嘉豪已經被轉移了,現(xiàn)在東麗那邊是他們的最高執(zhí)法單位在督辦,我估計嘉豪出不來了,希望他能自己把這一切都扛下來。”
“廢物!全是廢物!程家的人最近來聯(lián)系他們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他們說可以幫我們做事,但是要價太高,我覺得不值這個價,就沒答應他們。”
“那我們還有什么人可以用?總不能讓你我親自出面吧?”龜田炎炎憤怒的說道,自己出來辦事,卻到了無人可用的地步,真是蛋疼!難不成事事都要自己沖鋒陷陣,拋頭露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