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鐵頭傻眼了,原來還真有這回事,問題是自己真沒印象,“二蛋,你確定?”
“老大,錯不了,那天是我跟羊蹄一起去的。”
這小子鐵頭的鐵頭更疼了,不僅是因為上面的傷口,剛才那一棍子差點讓他原地去世,二蛋這一爆料,估計這個殺神又該暴跳如雷了。
鐵頭混社會見過能打的,可是沒見過這么能打的,自己這打天下的三十幾個人在人家手里撐不到五分鐘,說明啥?
說明他現(xiàn)在沒有證據(jù)尋找線索呢,如果自己假裝不知道,最多挨一頓毒打,可是現(xiàn)在承認了,就不是挨一頓打了。
鐵頭現(xiàn)在心里恨死二蛋了,平時抖機靈吧還行,沒想到在死活關(guān)頭還在抖機靈,這是要害死大家的節(jié)奏。
自己又打不過人家,怎么辦?鐵頭的大腦飛速運轉(zhuǎn)想解決辦法,cpu都快干爆了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鐵頭只好繼續(xù)裝傻,這個時候不裝傻不行呀。
“你肯定是忘了,那天是青龍會的王慶來的,他說了要求之后,你答應(yīng)了,他把錢都給了,你們?nèi)コ燥埩耍覀內(nèi)?zhí)行任務(wù)了,就那天你還喝醉了。”
二蛋這么一說,鐵頭死的心都有了,這下子說不清了。
“哦,估計是我喝多了,都不記得了。”
“我記得很清楚!”
鐵頭心道,你大爺?shù)哪闶怯浨宄耍覀冞@么多人怎么辦?
彭棟看著鐵頭的表演,心道:你丫的繼續(xù)裝,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?
被自己人當(dāng)面拆穿了,鐵頭很尷尬,但是也只好硬著頭皮說道,“兄弟,不好意思哈,我突然記起是有這么一回事,但是我們只是在外圍放個哨,具體發(fā)生啥事了我們不知道。”
還在極力狡辯,彭棟走到他跟前,一腳踢到腰間,直接把鐵頭給撞到面包車上,又從車上重重的摔倒地上,連吭都沒吭。
這一腳的威力鐵頭就算不死也廢了。
作為這里的大哥,所有的事情沒有他點頭,根本不可能有人去做,所以他是最大的罪魁禍首,這一腳是替老鐘頭和老秦頭踢的。
感覺不解恨,彭棟走過去,把他從地上拉起來,又使勁一個背摔,然后又踹了一腳。
這個時候鐵頭不僅頭上在流血,而且嘴角也流血了,這幾下不僅有外傷,估計也有內(nèi)傷了,反正人是徹底廢了。
就連郭老三都覺得非常兇殘,不禁菊花一緊,暗道自己明智。
鐵頭的小弟們在地上該裝死的依舊在裝死,二蛋終于反應(yīng)過來了,自己闖禍了,趴在地上把護住頭,不敢動彈了。
彭棟走到二蛋跟前,問道:“青龍會在哪里?王慶是誰?”
“我只知道他們是市里的,在盧家口市,王慶是他們的三當(dāng)家。”
“具體地址呢?”
“我不知道,都是老大跟他們聯(lián)系,我們只是打雜的。”
“你,很好!站起來!”彭棟對他二蛋說道。
“大哥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!”二蛋見狀趕快求饒。
“站起來!”彭棟一聲厲喝。
二蛋才慢慢的站起來,顫巍巍的,非常害怕的樣子,“大哥,我錯了!”
彭棟抬手扇過去了,二蛋直接飛出去了,同時飛出去的還有嘴里的牙齒和血。
“羊蹄是誰?自己站起來還是我讓人指出來?”彭棟掃視了一圈,結(jié)果沒人搭理他。
彭棟又問了一遍,還是沒人搭理他。
彭棟又走到二蛋跟前,二蛋此時五官都扭曲到一起了,顯然是疼的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