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他說完,又一次被打斷。
這次打斷他的是莊宇:“李總,我也是相信安踏公司,并看好宇系列品牌未來的發(fā)展前景,所以才會提出這樣的簽約方式。我可以和安踏公司,和宇系列品牌一起成長,實現(xiàn)雙贏。”
李成東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,還是只能苦笑:“莊宇,你這個想法很新穎,但我們從來沒有這樣嘗試過,我做不了主。我只能和總部那邊反應(yīng),看看總部那邊的意思。”
莊宇點頭:“這樣吧,為了表達(dá)我的誠意,我愿意和安踏公司簽訂一份對賭協(xié)議。如果在接下來的這份合同期限內(nèi)我能夠拿到常規(guī)賽vp,又或者是總冠軍,那么就能得到10的宇系列品牌股權(quán)。如果我能不止一次奪得常規(guī)賽vp,或者總冠軍,才能得到12的宇系列品牌股權(quán)。如果我在接下來這份合同期限內(nèi)一次vp,一次總冠軍都沒能得到,那么我只要8的宇系列品牌股權(quán)。”
聽到這個對賭協(xié)議,李成東眉頭一挑,他不相信莊宇是忽然想起來簽什么對賭協(xié)議的,肯定是早就想好了。
只是,這膽子有些太大了吧。
他才多大,居然敢玩對賭協(xié)議?
這時候,周志明又提醒了一句:“李總,別忘了,你們最短可以只簽5年,而莊宇需要在5年時間里做到這些可并不容易。還有,他要的只是宇系列品牌的股權(quán),而不是安踏公司的股權(quán),別說什么以后宇系列品牌會如何,那是以后得事,誰也說不準(zhǔn),現(xiàn)在的宇系列品牌可沒那么之前,我想這并不過分對吧。”
李成東臉上沒什么表示,心里卻也認(rèn)同這話。
以如今宇系列品牌的價值,莊宇的要求不過分,何況還有對賭協(xié)議,要是莊宇沒能做到,那么安踏公司就賺了。
盡管如此,李成東卻并不能答應(yīng)。
這和他們之前的想法有很大的出入,而且現(xiàn)在莊宇要的可不只是分紅權(quán),而是實打?qū)嵉墓蓹?quán),他是做不了主的。
所以最后李成東也只能說自己需要和總部商議,會盡快給莊宇答復(fù),隨即雙方便離開。
車上。
莊宇和周志明坐在后座。
莊宇笑著問道:“周叔,您這要價可是比我還要狠啊,年代年費2900萬美刀,外加12的宇系列品牌股權(quán),您覺得安踏公司會答應(yīng)嗎?”
“不會。”
“呃”
周志明回答的很干脆,反倒是讓莊宇有些愕然,隨即周志明笑著解釋:“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嘛,安踏公司肯定是不可能照著我們的要價直接答應(yīng)下來的,不過還可以談嘛。反正只要總的框架不變,也就是平均年代年費多一點少一點,以及股權(quán)多一點少一點的問題,我不漫天要價,后邊怎么和對方談。”
莊宇也笑了起來:“是這個道理。”
與此同時。
周志明已經(jīng)和總部那邊開啟了視頻會議,他將莊宇和周志明的要求做了匯報,然后便不說話了。
因為這不是他能做主的。
其他人也沒有說話,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開口:“這個條件我們沒辦法答應(yīng),平均年代言費可以高一點,甚至可以匹配耐克,或者阿迪達(dá)斯給的報價標(biāo)準(zhǔn),但是股權(quán)這個不能給。”
另一人也說道:“我也是這個意思,可以給分紅權(quán),但不能給股權(quán)。分紅權(quán)只要合同期限一到我們就能收回。要是給了股權(quán),對方合同期限一到直接給賣掉怎么辦?”
“又或者不賣,但在合同結(jié)束之后,莊宇選擇和其他我們的競品公司簽約,手里卻還捏著我們旗下宇系列的股權(quán),這算怎么回事兒?”
頓時,其他人也紛紛附和。
主要還是股權(quán)的問題,他們可以接受給分紅權(quán),但難以接受給股權(quán),這事并沒有先例。
連當(dāng)初的邁克爾-喬丹也只是擁有aj系列的5永久分紅權(quán),而不是5的股權(quán)。
聽著大家的話,李成東心里有些糾結(jié),但最后還是開口:“這個股權(quán)是有對賭協(xié)議的,如果莊宇賭輸了,那么他最多只能拿到8的股權(quán)。而且我覺得這個股權(quán)的多少還可以再談,比如要是莊宇賭輸了,那么只能拿到5,或者6。”
他還是希望能夠和莊宇續(xù)約的。
因為他這個副總的位置可是因為莊宇得來的,如果最后續(xù)約失敗,那他這個副總提起來算怎么個事兒?
把你提了副總,結(jié)果事情沒有辦成,他怎么和公司交代,怎么和那么多領(lǐng)導(dǎo),同事交代?
更何況在過去幾年,他和莊宇合作的很愉快,他也算是看著莊宇一步步崛起的,他對莊宇還是有相當(dāng)信心的。
那么只要能成功續(xù)約莊宇,在未來的幾年,他還可以緊緊抱住莊宇這棵搖錢樹,好處自然不會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