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岳青瑤以秘法封鎖了邪月大殿,可各地分舵的掌事盡數(shù)聚集在殿內(nèi),還有百余名邪月血侍埋伏在側(cè)。
對于他們而言,可謂是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。
“你們還愣著干什么,還不趕快給我將這大膽賊子和罪血賤婦拿下。”
陰陽邪尊手掌高高揚起,目光朝著臺下的一眾分舵掌事和邪月長老掃視而過。
“我看誰敢動一下試試?”
岳青瑤周身氣息涌動,一股無形的威壓朝著整個大殿彌散而開。
一眾分殿掌事面面相覷,卻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。
陰陽邪尊一陣咬牙切齒,陰鷙的雙眸微微下沉。
“干什么,你們也想造反不成?不遵教令者,當誅。”
在陰陽邪尊的威脅下,一眾分舵掌事和長老皆是面露掙扎之色,似乎是在權(quán)衡著眼前的局勢。
“哼!你們可想清楚了,你們現(xiàn)在的主子到底值不值得你們?yōu)樗u命。
他為了利益可以對我出手,甚至于連茲有教導他的幽骨大尊老也可以犧牲。
你們不妨想想,昔日的圣教尊老如今可還剩幾人?
你們這些人在他眼中命賤如螻蟻一般。
若是你們依舊選擇助紂為虐的話,無異于自取滅亡。
換句話來說,就算我殺不了他們幾個,難道還殺不了你們嗎?”
一眾分舵掌事皆是面露苦澀,合著左右都是個死,他們這些人坐在這里呼吸都是有罪的。
封衍作為一眾分舵掌事中資歷最深之人,這個時候也只能硬著頭皮站了起來。
“教主,尊使,我們這些人常年駐守各地分舵,對于總教內(nèi)的事情也不是很熟悉。
一時之間實在難以做出抉擇。
所以你們之間的恩怨,我們也不好摻和,還是你們自己解決比較好。
還請圣使和教主多多包涵。”
封衍拱了拱手,言語間卻是含糊其辭,顯然是打算置身事外。
至于其他的分舵掌事和長老,自然也沒有人愿意當這個出頭鳥。
陰陽邪尊雙拳攥的咯咯直響,剛欲發(fā)作卻被玉滄溟攔了下來。
“無妨。既然諸位掌事長老想要觀望一下,那便由他們好了。
不過這既然是我圣教的家務事,卻不知青瑤尊使何故要與麻衣門的賊子沆瀣一氣?”
不等岳青瑤開口,我當即拍著胸脯站了出來。
“玉滄溟,你少來這一套。
我今日前來原本就是要向貴教的圣使求親的,希望她能夠?qū)⒘類劢煌杏谖摇?
這樣說的話,青瑤圣使就是我未來的岳母,拿它的事自然也就是我的事。
你搞我岳母,就等同于搞我。”
岳青瑤雙眸緊縮,朝著我瞥了一眼,低聲喃喃道。
“臭小子,你胡說八道些什么?”
我不禁憨笑一聲,朝著岳青瑤拱了拱手。
“雖然是唐突冒昧了一些,但晚輩方才所說皆是肺腑之言。
若有一句虛言,甘愿天打雷劈。
還望青瑤前輩能夠成全,晚輩感激不盡。”
岳青瑤的手掌微微顫抖,整個人都愣住了,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當眾和她求親。
岳青瑤深吸了一口氣,并沒有回應我,而是朝著玉滄溟三人凝望而去。
這時岳青瑤的傳音忽然回蕩在我的耳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