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王封安呢?不會是……”
“不錯,我抓了他!”
“你和父皇到底想干嘛?把他們一個個地抓來,到底有何目的?”寧曉菱由于激動吃驚,嗓音略微變高。
“菱兒你別激動,你大可放心,我們雖然囚禁了他,但并沒對他怎樣,他很好,目前正與東方敖他們一起。”蘄昕一副無奈的樣子,“這是父皇的決定,我只是奉旨行事。不過,你也別怪父皇,他這樣做也是為了大局著想,為蘄國百姓謀福祉。事情發(fā)展到這種地步,我們騎虎難下,唯有繼續(xù)前進(jìn)!我們也不想這樣!”
寧曉菱可不認(rèn)同,一聲冷哼,“我看……你們老早就策劃好了吧?”
蘄昕面色一窘,緘默下來。
“夜了,你回去吧!”忽然,寧曉菱下逐客令。
“菱兒——”
“有什么事明天再說,我要歇息了!”寧曉菱語氣冷淡,面無表情。
蘄昕欲再說些什么,但最后還是忍住,辭別離去。
寧曉菱關(guān)好門,回到床上。明明很困倦,可就是無法入睡,腦子異常的清醒,卻又不知自己在想什么。
側(cè)身而臥,用手支撐著下巴,她就這樣靜靜注視熟睡于身邊的一對兒女,直到三更天才悠悠睡去。可惜闔上眼不久,又被噩夢嚇醒。
“寧曉菱,你如此輕視與踐踏愛情,我詛咒你孤獨終老,不得好死!”
“寧曉菱,一切的一切,從此隨風(fēng)飄散;你我之間的情緣,將不再復(fù)存!”
“寧曉菱,假如可以,朕寧愿從來沒遇上你,不管是前世,前前世,朕情愿與你毫無瓜葛!”
一句比一句狠絕,寧曉菱夢到嚴(yán)秋棠、東方顕、東方辰,三人兇狠憤怒,輪流呲牙裂齒地抨擊她,痛罵她。
長吁一口氣,寧曉菱柳眉緊蹙,眼瞼半瞇,不斷拭擦著滿頭虛汗。最后,她起身下床,隨意抓起一件披風(fēng),悄悄然地走出房門。
天還沒亮,皇宮四周仍然一片寂靜,晨風(fēng)冰冷,寧曉菱拉緊披肩,兩腳踩在小碎石路上,心不在焉、漫無目的地往前游走。
“姑娘!”
突如其來的一聲呼喚,把她嚇了一跳,腦子赫然清醒不少。
是他!她苦苦尋找的那個神秘老伯!
“姑娘得到結(jié)果了吧?”老人一頭白發(fā),瘦骨清風(fēng),迎霧而現(xiàn),頗有道仙之勢。“你因何在劍上抹毒?”寧曉菱迫不及待地質(zhì)問。
老人稍愣,鎮(zhèn)靜地答,“老納沒在劍上涂過任何毒液。”
“他們中毒,因劍而起,而劍是你賜,除了你和我,沒有第三個人碰過劍。”
“那不是毒!老納曾經(jīng)講過,比試完畢結(jié)果會有分曉,他們不是真主,自然會受到懲罰。”老人不慌依舊氣定神閑,“玄通天劍,本屬宿命之劍,只聽命和效力于真正的宿世凡人,其他人休想主宰它,否則只有死路一條!”
“你是指……他們都會死?”寧曉菱雙目瞪大,臉色刷刷變白。
“關(guān)于具體結(jié)果,姑娘不是已經(jīng)看到了么?”老人沒有明說,卻已暗示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