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澈和凌亦薇,張少琪與和el,李駿和cdy,三對年輕男女聚在花園的某一處。
他們的話題不是圍繞國際時裝展就是說哪個高級俱樂部開張,入會費(fèi)多少,全是凌亦薇不熟悉的,她便一直保持沉默,靜坐一旁。
那個狗眼看人低的el依然不忘偶爾借題發(fā)揮譏諷凌亦薇,每次都是張少琪出面勸阻,反觀寒澈,面無表情事不關(guān)己,眼睛不時盯著手機(jī)。
不久,終于讓他等到某通電話。
“澈——”董嘉雯嬌嗲的聲音緩緩傳來,一開口就算賬,“el說你今晚帶了一個女人出席外婆的生日宴。”
寒澈沒立刻做聲,待董嘉雯再叫一次后,他才冷冷說道,“你若是肯趕回來,今晚伴在我身邊的人還是你!”
董嘉雯自知理虧,解釋道,“對不起啦,我實(shí)在走不開,明天新片開機(jī)儀式,身為女主角的我肯定要在場。”
她稍頓了頓,話音一轉(zhuǎn),“聽el說那個女人出身很普通,你怎么找個這樣的人?你的品位,高貴呢?讓這么低賤的女人糟蹋你,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痛!”
董嘉雯滔滔不絕地訴說,寒澈則酷著俊顏,大部分時間都在靜聽。
李駿早就帶女友去某個角落歡愉,el趁機(jī)向凌亦薇找渣。
“越洋電話情話綿綿,真是羨煞旁人啊!”el講的是寒澈,視線卻盯著凌亦薇,語氣鄙夷又譏諷,“嘉雯和阿澈天生一對,除了嘉雯沒人能配得上他,至于那些低賤的女人更別癡心妄想!”
張少琪早看出el的用意,深知無法勸住她,于是保持沉默。“從沒穿過這么美麗的衣服吧,你知道這套裙子是誰設(shè)計的?出自法國名師toybranda之手,全球只有200套。穿在你這種寒酸女身上真是糟蹋!”el變本加厲竟然伸手去扯凌亦薇披在肩上的外套,長長的指甲劃過凌亦薇嬌嫩的肌膚。
寒冷加疼痛讓凌亦薇驀然一顫,拉穩(wěn)外套憤然怒瞪el
“怎么,不服氣?寒酸女終究是寒酸女,注定融入不了上流社會!”el字字帶刺,開始引來旁人的注意。
張少琪不得不出面阻攔,“el你今晚怎么了?口不口渴?我?guī)闳ツ蔑嬃习伞!?
在張少琪軟硬兼施的勸阻下,el暫且放過凌亦薇。
瞧著他們慢慢遠(yuǎn)去的背影,凌亦薇眼中涌起一層水汽,再看寒澈仍舉著電話和對方聊著,她心里更堵得慌。有錢人的人情果然欠不得,因?yàn)閮斶€的代價是難以想象的沉重!
不知多久后,寒澈終于結(jié)束通話,卻并沒朝凌亦薇走來,只淡淡掃了她一眼,回大屋去。
隨著大家陸續(xù)回屋,花園逐漸變得孤寂冷清,一陣風(fēng)吹來,給凌亦薇帶來難以言表的凄涼和孤獨(dú)。
她在長凳上坐下,撐起兩手把頭深深埋在手中。
“凌小姐!”
一道似曾相識的嗓音在她背后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