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輕地一聲。
顧七七抬眼看他,心里發(fā)熱起來。
“在你身后怕碰到你背后的傷,不能碰你,我會失眠。”
“……”
本來動聽的話,在漸漸地變的奇怪。
他的手從她的腦后移開,到了她前面。
嗯,她還是穿的垂著手就能穿的睡衣,此時,他性感的手指輕輕勾住她自己綁好的蝴蝶結(jié),然后緩緩地拉著。
顧七七很快就感覺衣服松了,立即抬眼,但是還沒仰起頭,他已經(jīng)自己到她眼前。
傅商臣幽暗的黑眸就那么直直的看著她,顧七七心跳停住,只感覺衣服里,他剛洗完澡帶著涼意的的手緩緩地觸碰在自己發(fā)燙的肌膚上。
自從被打后,她就一直有點低燒。
她緊繃著,不敢動,傅商臣捏住她腰身的那一刻,唇瓣也壓在了她軟軟的唇上。
一口氣都沒來得及呼吸,她有種要窒息的感覺。
傅商臣吻了一下,輕聲:“七七,喘氣。”
顧七七稍微呼吸,卻在下一秒又被他封住唇瓣。
她身上到處都有傷,重的輕的,可是他卻已經(jīng)全然了解,只捏著那么一小塊地方,甚至不能自由的呼吸,可是卻已經(jīng)親的欲罷不能。
“七七。”
后來他抵著她的頸窩里難過的叫她。
顧七七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攥住,他的掌心里不似那會兒帶著涼意,而是暖的讓人發(fā)慌。
她這晚后來,什么都來不及再想,秒睡。
傅商臣又去沖了涼,這才回到她身邊。
沈思怡的電話再打過來,他靜音。
而沈思怡這晚卻不能入睡,她問她母親她名字的由來,她母親嘟囔了聲:“你爸爸取得,明天問你爸爸去。”
而她無意間得知顧七七的母親叫顧欣怡。
第二天一早,沈思怡得知沈棟梁到醫(yī)院陪她母親吃早飯,立即便去將他堵住。
沈棟梁剛給周玉倩倒了粥,看到女兒來,也慈祥的問了句:“思怡來了,正跟你媽吃早飯,一起來吃點。”
“我的名字為什么叫沈思怡,顧欣怡是你什么人?”
“……”
偌大的病房里突然安靜下來。
在旁邊伺候的工作人員聽到這兒,自覺地退了出去。
周玉倩冷冷地看了眼自己的丈夫,嘲笑了聲,卻是拿起勺子來喝粥。
周玉倩覺得,人不能被氣死了,飯還是得吃。
沈思怡就沒有這么想得開了,她忍不住逼近沈棟梁,在沈棟梁眼皮子低下繼續(xù)追問:“爸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為什么我跟姐姐的名字加起來,剛好跟顧七七的母親名字相同?”
如果顧七七的母親是她父親的白月光,沈思怡是死也接受不了的。
而且顧七七跟她姐姐長的比她還像,這更是她萬萬不能接受。
“顧欣怡是誰?你怎么會突然問這種事?”
沈棟梁耐著性子問她。
“顧欣怡,就是顧七七的母親啊,爸……”
“顧七七的母親,我如果喜歡那個女人,又怎么會叫那個女人捐心臟給你媽?思怡,名字的事情應(yīng)該只是湊巧,我從來不認(rèn)識這個人。”
“可是顧七七跟您也……”
“思怡,不要胡亂猜測,爸爸說不認(rèn)識就不認(rèn)識。”
沈棟梁看向自己的女兒,不容她再爭辯。
沈思怡原本都要氣瘋了,這會兒卻是茫然的很。
因為按理說,如果那個女人是她父親的情人什么的,她父親怎么會舍得讓那個女人給她媽媽捐獻(xiàn)心臟呢?
可是如果不認(rèn)識,難道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?
顧七七跟她父親,還有姐姐,相似度太高了。
沈思怡去學(xué)校后,沈棟梁也陪著周玉倩吃完早飯,問:“得罪了傅商臣,滿意了?”
周玉倩死盯著他說:“顧七七死,我便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