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首歌叫《假行僧》,希望你們喜歡。”蘇落說道。
萬眾期待的眼光中,蘇落奏起前奏,開腔。
“我要從南走到北,我還要從白走到黑,
我要人們都看到我,卻不知我是誰。
假如你看我有點累,就請你給我倒碗水。
假如你已經(jīng)愛上我,就請你吻我的嘴。
我有這雙腳,我有這雙腿,我有這千山和萬水。
我要這所有的所有,但不要恨和悔。
”
“哇噢~!!!”
“果然,新歌,是原創(chuàng)。”
“噓,別吵。”
觀眾們瞬間又炸開了。
“我要這所有的所有,但不要恨和悔。
要愛上我你就別怕后悔,總有一天我要遠走高飛。
我不想留在一個地方,也不愿有人跟隨。
我要從南走到北,我還要從白走到黑。
我要人們都看到我,但不知道我是誰。
我只想看你長得美。但不想知道你在受罪。
我想要得到天上的水,但不是你的淚。
我不愿相信真的有魔鬼,也不愿與任何人作對。
你別想知道我到底是誰,也別想看到我的虛偽。
咧咧咧咧咧
”
假行僧,崔健大神的另一首代表性歌曲,此刻拿出來,再配合蘇落此刻的身份,也是無比的貼切。
歌曲的結尾,歌友們?nèi)几晒?jié)奏哼了起來,不知道的,還以為是某巨星在開演唱會。
這首歌沒有上一首《一無所有》那種震撼感,但是這歌,這歌詞這是個有故事的人啊。
他到底是個什么人,他是個從南走到北的浪子?他的自由的理想,他曾走遍千山萬水,去體驗,去經(jīng)歷,去感受,萬花從中過,片葉不沾身,所有的一切在他生命中都是過客,他也是別人眼中的過客,不留戀,不回頭,前方總有風景在等著他。
就像歌詞唱的那般,愛我?那就愛吧,但別試圖用任何東西綁架住我的自由,因為我只剩下自由了。
灑脫!放蕩!不羈!這才是他內(nèi)心的寫照吧,但是其實是他自己無法面對,無可奈何,卻又找不到自己真心,說為一種逃避也不足為過?所以才叫假行僧嗎?
經(jīng)典,絕對的經(jīng)典。告訴我,這里是某個音樂殿堂,不是酒吧街舉辦的小音樂節(jié),無數(shù)觀眾內(nèi)心在吶喊。
聽了一首好歌,好多好多話想說,想開口卻發(fā)現(xiàn)表達不出來,只能用狂吼!來發(fā)泄出來。
“安可!安可!”
“安可!安可!”
整齊的聲音,震耳欲聾,沸騰了,整個廣場沸騰了。
感動?震撼?也許都有,沒時間細細品味,仔細整理,慢慢品會。任何言語都無法形容臺下觀眾們此刻的心情。
主持人炮哥癲狂了,趙小雷的小樂隊癲狂了,參加音樂節(jié)的歌手們癲狂了,所有觀眾們,此刻都已經(jīng)癲狂了。
想呼喚他的名字,但是連他的名字,都不知道,強烈的感情無處釋放,此刻只有吶喊,唯有吶喊!
“安可!安可!”
“謝謝。”蘇落鞠了躬,說道。連續(xù)唱了兩首,這副虛弱的身體,有點扛不住。但是內(nèi)心很激動,一是因為站在臺上唱歌,臺下萬眾歡呼的感覺,實在太好。當然更重要的,三萬元的獎金,看來是要贏到手了,一下子就赤貧奔小康了。
“可以告訴我們,你的名字嗎?”炮哥也是激動不已。
“我叫蘇落。”蘇落答道。
“蘇落!安可!蘇落!安可!蘇落!安可!”臺下觀眾又喊了起來。
“我們這個小音樂節(jié),搖滾狂歡夜已經(jīng)五屆了,五年來你是我見過最不可思議的歌手。我看得出來,你是個有故事的人,能給我們講下你的故事嗎?”炮哥已經(jīng)按捺不住,徹底變成好奇寶寶。
“這個怎么說呢,我有故事,你有酒嗎?”蘇落笑道。